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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又力氣小,沒跑幾步就跑不動了。
那哭聲啊,悽悽慘慘慼戚,讓人看了就傷感。
徐清輝自然是氣不過,可是被徐清明一把拉住了。
“那人可是查府的查錦元,你追上去怎麼說?人家不認你又如何?到時候就算上官府,人家是信他還是信那小女孩?”
“那也不能看著他欺負人啊!那分明是張好琴,我雖不斫琴,可也不是不懂品。”
徐清輝幼時跟著外祖母生活時間較多,特別是外祖母年歲大了後,舅舅一家也常陪同住回鄉下。
可惜當年官家要改七絃琴為九絃琴,身為音樂家的外祖父並未認同,最終被冷落,辭官回鄉,鬱郁不得志。
好在職場不順暢,知音卻難得,他的身邊聚集了一些同為愛好音律的友人,時不時三五成群結伴而行,赴天台山遊玩,不僅坐而論道,更是撫琴議音律。
而徐清輝受外祖父影響頗深,熱愛文學與書籍,喜好音律卻又不願撫琴,反而更願意埋頭鑽研整理上古遺音,收集樂曲編訂樂譜。
之後他說服徐清明收留海月,還找機會從查錦元手裡拿回那張桐琴。只可惜拿到琴時,琴絃有一處破損,他只好花費數月時間去找相同的弦,頗為辛勞。
自然,海月並不清楚這些,而八年前的他也已變化極大。獨獨在面對她時仍舊憐愛不已。
也許這就是外祖母給予他的一份念想吧。
因為她老人家離去了,所以她來了,在他無數個想念她老人家的日子裡,她的笨拙堅忍,她的努力弱小都讓他看到了希望。
好像解救她,默默鼓勵她成長都成了他往後一段時間裡的動力。
“這兒晚上還挺熱鬧哈,這麼看去,還能瞧見金牛湖哩。”
“你這腦袋瓜子還挺會轉彎,從吃的一下子轉去外面了。三年不見,幾時顯擺下你的琴藝?我聽辛嫂子提起你婚宴那日可是出彩得很。”
“我顯擺琴藝?呵!”
這人啊,再美味的佳餚也吃不痛快。海月胡亂往嘴裡塞食物,嘴巴氣鼓鼓的,就像一隻生氣的小青蛙。
“呦呦呦,三年不見還是這氣性,難怪我大爺娶了辛嫂子。”
“他娶誰與我何干?”
見鬼了這是,這個辛月顏果然不是個好貨色,才進門幾天呀,就開始給她小鞋穿了。也不知道在徐清輝面前說了她多少壞話。
海月在心裡小眼睛小鼻子地把辛月顏狠狠罵了個痛快,不能罵徐清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