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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爸媽都不急,她操個什麼心?
我現在還在讀大學,讀書期間我可不想去考慮啥婚姻大事。
“那看來就是有男朋友咯。”她笑著揶揄道。
我懶得理會她,其實更多的是心虛,畢竟劉嬸說的都是真的。
自從被柳玄冥破了身後,我的身體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比之前更妖嬈性/感了。
內衣都小得快要扣不上,而且腿型確實也變了,走起路來那腰確實是扭著的。
這秘密我自己知道也就罷了,還被劉嬸當眾看了出來,我頓時羞憤不已,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於是,我抓起帶來的瓜子起身就走,確切的說是倉皇而逃,跑到了英姑家。
英姑正坐在門口乘涼,見到我氣喘吁吁的跑來,趕緊給我拿了一根小凳。
“是咱們小喬來啦。”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裡又氣又委屈,帶著哭腔對英姑說:“英姑,我不想開法壇,不想再跟柳玄冥過了。”
英姑笑眯眯的望著我:“咋啦,你們倆吵架啦?”
我說沒吵架,但情況比吵架嚴重一百倍。
英姑很耐心地問我,到底發生了啥事,這開法壇不是兒戲,哪能說關就關的呢?
我張著嘴,臉頰發燙地對她說道:“他欺負我,他總是欺負我,你說哪有神婆跟仙家做那種事的?”
我說得十分隱晦,但英姑卻是秒懂了。
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曖昧。
“一般的仙家確實不會跟自家的弟馬或者神婆發生關係,但你們不一樣,當年你穿了他的蛇皮,等同於穿上了他的嫁衣,註定是他的新娘,你們先是夫妻,才是同事。”
她這麼一說,倒還真是。
我確實先做了柳玄冥的新娘,然後才開法壇的。
“所以呀,他晚上來消磨你,這沒啥毛病,如果他把你弄得太狠,你也可以拒絕他,畢竟你是個人,又不是一條母蛇,哪經得起他這麼造啊?”
我含著眼淚連連點頭,終於有個懂我的親人了。
“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他做得很過分……”我的眼淚吧嗒一下掉了下來,想在英姑這尋求一點安慰。
“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他給我身上弄了個貞操鐲!”
我話音剛落,英姑立刻就紅了老臉,然後目光定定的望向我的小腹:“啥?”
我說英姑你眼睛看哪呢?貞操鐲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