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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進了腦子裡。他感嘆,如果當初學習有這麼刻苦,也許他早是個律師了。
“你以為我信,你肯定為你那些官司忙來著,哪兒輪到我啊。”紅妮半嗔著給他續茶,“當年幾乎全班的女生都暗戀你,可是你誰也沒正眼看過,不知傷了多少人的心!”
石頭一閃而過的茫然:“我有那麼高傲嗎?”
紅妮眯起眼睛用手指點著他:“還說沒有,還說沒有……”
“呵呵,小學的事情,太遠了,很多都忘了,你多說說,讓我想想。”石頭掩飾地說。
“我就猜你忘得差不多了,不知班上的同學你還能記得幾個。”紅妮笑著。
“小學的畢業相,你這兒有嗎?我那張,搬家弄丟了。”石頭裝得蠻像,說實在的,他非常好奇。
“我真是懶得幫你翻,多少年的雜物一大箱子,我也不幫你翻,就讓你想,想不出來讓你慚愧!”紅妮突然想到湯夠火候了,忙向廚房去了。
石頭有閒心打量這房子,不大,但很溫馨,陽臺邊兩張白色的搖椅,坐上去,微風一陣陣地,人搖盪著要睡去。他累了,好想就這麼睡一覺,堂堂正正地坐在椅子裡,很泰然、很安全。雞湯的香味又暖又膩地氤氳在空氣裡,平常小家的幸福氣息,如果這是個妙不可言的夢,那麼他願意就這麼睡死過去,這一刻,他真的想。
樓上的鋼琴聲,斷斷續續的鋼琴聲擾醒了他。紅妮一邊上菜一邊說:“雲姐的小孩又在練琴了,好好的曲子,就這麼讓他一塊一塊宰割了。”
石頭仰頭望望,琴聲很近,就好像在頭頂上。
“你說我能忘記你嗎?”紅妮忽然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這鋼琴就在我腦袋裡,每次聽,我都想起你。小學畢業晚會上,你彈肖邦的《離別曲》,聽得人掉淚。”
石頭有些迷惘,只是淡淡地笑。
紅妮嘆著氣牽了他一隻手,他的手指潔白纖長:“天生的彈琴的手,不是嗎?”
石頭不自然地合起手指:“好久不彈了,手生了,忘得差不多了。”
紅妮無奈又寬容地笑笑:“好吧,你也餓了,吃飯吧。”
屋子黑著,只餐廳一個大橘子燈,紅融融的一團溫暖。晚餐很可口,胃離心最近,一塊兒吃了一頓好飯,好像兩人已經很熟了,兩個熟人,小學同學重逢,本來不是這樣嗎?
紅妮在廚房洗碗,水聲響亮,石頭悠閒地在屋裡轉悠,鞋櫃頂上一個錢夾,隨意地敞著,幾張百元鈔票曬在上面,很耀眼。他感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