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糧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鐐銬。
街巡瞪大了眼睛:!!!
陸昔不甘示弱地回瞪。
“好哇好哇,你居然敢拒捕!”街巡氣急反笑,“本來還可以給你痛快點死刑的,這下罪加一等了!”
從前也遇到過雌蟲傷害雄蟲的情況,但基本上都是雌蟲在近乎昏迷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因為本能反抗而造成了雄蟲的受傷。
在清醒過後,巨大的愧疚感會直接擊穿這些雌蟲的心理防線。
這種蓄意殘害雄蟲,事後還毫無愧疚,甚至膽敢反抗的雌蟲,還是頭一回見。
陸昔抽回手,試圖討價還價:“街巡大人,我真沒用力,我會賠償醫藥費的,沒必要抓我的吧。”
陸昔憂心忡忡,生怕耽擱了他的日期。
所以說衝動是魔鬼啊,人不能圖一時爽啊。
街巡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什麼東西,你當這裡是菜市場呢?”
不由分說地,他提起腳就往陸昔的肚子踹去。
他沒有留力氣,這一下要是踢在雌蟲身上也能讓對方好歹斷一兩根骨頭。
但是——這一腳又踢空了!他徑直踢在了陸昔一邊的樹上,樹木發出長長的吱呀聲。
隨後是連綿不斷的纖維斷裂聲,一棵一人圍抱的樹就這樣應聲而倒。
假如這一腳踢在陸昔身上,怕是當場斃命。
陸昔冷了臉。
他原本就不是面目和善的長相,哪怕被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臉,雙目眯起時光影閃爍,帶來無言的壓迫感。
就連跋扈的街巡都被嚇得倒退了一步:“你、你想做什麼……”
在這一刻,街巡本能性地感受到了一絲危險,這種感覺讓他渾身發僵,口舌發緊,如同獵物在自己的天敵面前一樣。
但這不應該,眼前的雌蟲看起來沒有絲毫危險,甚至比普通雌蟲要瘦弱得多。
“那隻雌蟲快要死了。”陸昔冷冷道:“他需要治療。”
而不是在這裡為了一隻連輕傷都算不上的雄蟲,給我找麻煩。
“誰管雌蟲的死活!”街巡破口大罵,“誰讓他得罪雄蟲的,這不是他的問題嗎?活該!”
一絲驚愕從陸昔的眼中劃過。
看著地上瀕死的雌蟲,血液混雜著雪水和汙泥,讓他顯得骯髒無比。而遠處的雄蟲在無數雌蟲的圍繞下,毫髮無損。
他一直知道這個時代和他那時不同,但始終沒有太清晰的認知。從前他在星艦裡救過夏白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