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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衡從接手梨木源起就料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
被扣押時,他心裡也沒有多大的悔恨。
蔣衡讀書時成績不好,如果按父母的論斷,他該是大了“沒出息”的那一幫人。
但在梨木源這些年他賺到了足矣讓父母餘生過得很好的錢,從事的還是自己熱愛的東西,蔣衡知足了。只是看著經驗多年的地盤被端了,難免有些遺憾。
他在拘留所時,默默思考自己可能會被判多少年。總歸他無妻無子,父母也可以老有所依……
但蔣衡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會被保釋。
蔣衡一臉不可置信地尋問警員,是什麼情況。
警員道:“我這種小人物怎麼會清楚,我只知道是上頭有人要保你。”
“許是你家人朋友求了貴人吧。”
蔣衡恍惚,他原生家庭不好,哪來門道去求貴人。
蔣衡被釋放的那天,蘭英來接他了。
“你小子,不是要被授予軍功了嗎,不要避嫌嗎?這落有心人眼底,要影響你前途的!”蔣衡嘴上道,他心裡是感動兼著擔憂。
蘭英預備授予的軍功還沒下來,但蔣衡對於他而言是恩人,他十幾歲出來謀生,年少衝動也惹出過事端,多虧了蔣衡的關照。
蘭英不想前程,只關心道:“蔣哥,你出來以後還會有事嗎?他們還問你的罪嗎?”
蔣衡做的雖然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但是真要追責,判得不會輕。
“我也不清楚後續會如何。”蔣衡搖頭,按理說他的情節也根本不符合保釋的標準。
現在又是“嚴打”期間,究竟是誰有能力在帝星的首都華都把他保了下來?
蘭英擔憂得皺眉。
蔣衡豁然一笑,道:“且看吧,多一天自由都是賺的。我聽他們說,是上頭有人把我保了下來。”
“但是我們這種人,哪來的軍政人脈?”
“我思來想去,只想到了一個人。”
“司純。”
這人向來神秘,蔣衡對他的身份一無所知,只猜測他出身該是不凡。
蘭英聞言默默點頭,他也猜測是夏絢所為。如果是夏絢,只需求一求他的丈夫,這些他們無能為力的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蔣衡問了句,“你知道司純那小子的真正身份嗎?”
蘭英沉默,他從前不知道,如今知道了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