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候,請聽我言。”
話音剛落,內官說道:“太后有令,召大司農行中領軍故事。”
高元則眉頭一抖,當即反應過來,厲聲道:“這哪裡是太后的旨意?”說著對上正意味深長看著自己的劉融,苦口婆心道,“桓睦起兵,控制了宮禁,太后定是不得已為之,我既帶了印綬出來,自然是要跟隨陛下和大將軍。”
再看劉融那陰陽不定的個表情,高元則心中氣窒,心道你早聽我規勸也至於落得今日田地,蠢豬!雖在心裡把劉融罵了個體無完膚,然而自己既選擇出城,定要費心籌謀,還未再續,又飛來一人把太傅桓睦給天子的奏章送到。
劉融忙拿來先過目,看完後臉上神情鬆動,猶疑看向身旁兄弟等人,說:“我看太傅的意思,只要我還京認罪。”
眾人也是個一臉拿不定主意的踟躕模樣,事發突然,打了個措手不及。高元則一聽他這話音,接過奏章一看,果決道:
“不,大將軍細品品,桓睦先言自己乃託孤重臣,當以死奉明詔,是為一;再言大將軍敗亂國典,意指陛下寄坐,社稷危矣;最後才說大將軍離間二宮,傷害骨肉,此舉起兵乃太后授意。大將軍還看不出桓睦詭詐之處嗎?條條指向大將軍,不涉及他人,且又名正言順,正是桓睦用心險惡的地方啊!”
被高元則這麼一說,劉融心煩意亂,不安問道:“那大司農有何良計?”
就等著劉融問計了,高元則把個鬍鬚一捻,調頭看了看,胸有成竹說道:“天子在外,大將軍可退兵許昌,再以天子詔命號令四方勤王,只要都督們集結而至,大事可成!桓睦說他清君側,就是清君側了?大將軍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眾人聽了默然不語,劉融雖為宗室,生平卻是第一次歷經宮闈驚變,不由說道:“我只怕桓睦老兒也早想到這一層,他手無實權,竟敢謀逆,豈不是早算無遺策?”
聽得高元則捶胸頓足:“此言差矣!我逃出城來,就在他的算無遺策之外,天子之令,誰敢不從?”說著,把希望的目光朝劉融胞弟身上投去,殷切道,“中領軍,你別營就在城南,洛陽典農治所也在城外,我等前往許昌不過兩日路程,許昌武庫亦有器械,”他把印綬又是一舉,“若說憂心谷糧,可印章就在我身,何來憂慮?”
劉融兄弟沉默不語,半晌,中領軍皺眉說道:“我等妻兒老小皆在城中,若只是免官待罪,何苦來要以身犯險?”
聽得高元則終於忍不住罵人了,把印一掛:“這麼簡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