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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警醒,這次鯉魚洲的預備工作做得不錯,只是還是有人生了鱗疫。
洲主宮裡,我又見到了姨母,她神色不變,對於失蹤了三日的我什麼都沒多說,淡淡吩咐了我幾句:「去把身子洗乾淨,去給病倒的人送藥。」她突然止住,重新打量了一下我,改變了主意,「不,就你這樣狼狽的情況去。」
我站在殿中,她與邊上的族老商議著事情,我久久未動:「什麼藥?你已經制好了解毒藥劑?」
姨母已經吩咐下去,連讓我送藥的排場和隨行人員都安排好了。我壓著心裡的難過,固執地重問一次:「我或許知道了這東西怎樣發生的,是靈脈被弄髒了。」
姨母終於停下來了交談,轉頭冷冷地看我,掀起嘲諷的嘴角:「若你再不去,我會叫別人去送,屆時少主換不換人就不一定了。」
我憋著氣,真的聽從她所安排,捧著個藥罐子,旁邊跟從的都是姨母安排給我的人,排場很大。之前回來的時候我聽過路上的傳言了,說少主朝珠見要生事,連夜跑回扶陵宗了,雖然信的人不多,但是也足以動搖人們對於我的信心。
我這樣一出,這流言就不攻自破了。我一身狼狽,臉上的瘡往下滴血,一身狼狽,與當初及笄禮的光豔模樣天差地別。跟隨的人扯著大嗓門道:「朝珠少主為求解藥多日流離,現在才尋成歸來。」
這邊在低窪處新建了個居所來容納病人,因著潮溼更適宜得病人居住。我看見不少人臉上都有一塊鱗片,不過是得病初期的模樣,因而還十分正常,不像我夢中人那樣匍匐上前目眥欲裂,只是見我都怯怯的。
一個小姑娘跳躍幾步上前,她的笑容甜甜的,好奇地看著我,問道:「少主,他們說我會死,我會死嗎?這個鱗片好難看的。我想像你一樣好看。」
年幼者不知死亡含義,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