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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覺得自己害了相思病。其實原因也簡單,謝雨霏本來就相貌出眾,風情萬種,不是容易叫男人忘記的。她又捉弄過李景隆,讓他當眾出了一個大丑,那樣的場面,李景隆如何忘得了?因為時常想起,他便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對這位謝姑娘已是難以割捨,如今剛回應天,偏又與她意外邂逅,這不是天意是甚麼?
所以李景隆馬上攔住她,當場表示了自己的愛意,一開始雙方言語都還含蓄,奈何謝雨霏不為所動,李景隆漸漸起了火氣,兩人便僵在這兒了。
謝雨霏板起俏臉道:“小女子確已許人,這等終身大事,豈是拿來說笑的,國公爺還請自重。”
李景隆勃然道:“好!九江冒昧,欲求婚書一看,若姑娘果已許人,李景隆二話不說,掉頭就走。若是姑娘未曾許人……”
謝雨霏家裡只有一份和離的文書,哪有甚麼婚書,聽到這裡不由猶豫,忙向義母望去,她二人師徒同心,惜竹夫人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讓自己先行離去,幫寶貝徒兒造一份假婚書啊。
“唉!一個女兒,一個乾女兒,就沒一個省心的。”惜竹夫人暗歎一嘆,就要藉故離去。
夏潯見李景隆咄咄相逼,謝雨霏有些招架不住,心裡頓時急了,經青州一事,他與謝雨霏彼此已是情意相屬,只差那一層窗戶紙尚未挑明而已。此番候她回來,夏潯便想先把親事重新定下來的,誰想到橫生枝節,這好花總有人惦記著,不早下手還真不成,他忙咳嗽一聲,說道:“卑職錦衣衛總旗楊旭,見過國公爺。”
李景隆、謝雨霏和惜竹夫人一齊向旁望來,就見夏潯抱拳道:“國公爺,謝姑娘呢,正是區區不才在下我的未婚娘子,不知卑職可以做這個人證麼?”
李景隆一怔,失聲道:“她是你的未婚娘子?不對吧,那位彭小娘子呢?被你休了?”
夏潯咳嗽一聲,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平妻,平妻啊國公爺,國公爺可以平妻,難道卑職就不可以嗎?”
謝雨霏一見夏潯便露出驚喜神色,這時聽到他這麼說,也不知是真害羞還是假害羞,總之好女孩兒應該矜持些的,她便往惜竹夫人身邊靠了靠,羞答答地低了頭不吱聲。
李景隆看看謝雨霏,又看看夏潯,再想想方才惜竹夫人教訓謝雨霏的話,不禁疑心大起,說道:“好,你拿婚書來!”
夏潯道:“卑職與謝姑娘兩情相悅,已然議及婚嫁,不過這婚書麼,卻還不曾立下。”
李景隆勃然變色:“那麼你就是敷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