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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聽之下李景隆當即就黑了臉,屁也沒放一個,抹身就離開了。
什麼她哥哥的雙桅大船被巡檢司給沒收了,才給了五貫的錢,這船當初是從村裡周老爺那兒賒了錢造的,連本帶利現在賬還沒還清呢,光是欠賬就有八貫零四百二十八文;什麼她爹從閩南進了一批荔枝,因為市井蕭條,士紳人家也有點緊巴,沒人購買,眼瞅著腐爛變質,要賠個傾家蕩產。什麼……
這不是添堵麼?
李景隆茶也沒喝,點心也沒吃,腳也不泡了,回到臥室往床上一躺,正琢磨著這種種跡象是不是沿海官紳聯起手來對他進行的反撲和抵抗,到底有什麼手段才能解決眼下這些困境,他自己家裡又來了人,送的還是急信兒。
這回可不是夏潯與蘇穎給他製造的麻煩,而是趕巧了,要說巧其實也不算巧,因為夏潯當初對蘇穎說李景隆沒有時間也沒有耐心在杭州府窮數年之功來實施一場靖海戰役時,就已考慮到了朱元璋年邁,十有八九今年歸天的因素,只是他沒想到李景隆雖然因靖難一役名垂青史,成為大明朝有名的大草包,其實其人倒也不是無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他的政治嗅覺也是很靈敏的,朝中大局的變化,他也在時刻關注著。
曹國公府的家人給李景隆帶來了一個令他很不安的訊息:皇上病情加重,這個月已經兩次昏厥了。李景隆聽了這個訊息,恨不得插翅飛回金陵城去:不管是先帝託孤,還是新帝登基,及時出現在皇帝身邊的臣子,總比一個當時蹤影皆無的大臣多些政治資本呀,可是杭州府這邊官司纏身,所謂剿匪寸功未立,又無皇帝詔書,他豈能說走就走?
正抓心撓肝的當口兒,侍衛來報,楊旭楊總旗來了。
李景隆這一回沒有橫挑鼻子豎挑眼地找夏潯的毛病,他打量夏潯很久,說道:“上一次,你對本國公講,雙嶼島群盜欲以開海通商為條件,與我們聯手對付楚米幫和陳祖義,這是雙嶼島盜首的意思麼?”
夏潯豈會蠢得自留把柄於他,欠身道:“回國公,卑職是錦衣衛中人,尋蹤匿跡,探聽訊息,本是卑職所長,所以能從與雙嶼島關係密切的海民口中探得他們意向,卑職卻是不曾直接與雙嶼海盜打過交道的,這些海民漁人所言是真是假,如今尚難以判斷,當日卑職向國公提起,也只是供國公參考之用。”
李景隆有些失望地唔了一聲,站起身在廳中徐徐踱著步子,沉吟半晌又道:“你這幾天,打探了些什麼訊息,如今雙嶼島情形如何?”
夏潯抱拳道:“楚米幫已效忠於陳祖義,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