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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受刑者淌下的鮮血乾涸而成。鄧庸看著這樣一把椅子,不禁驚恐地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啊!啊!啊……”
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鄧庸身子一震,失聲道:“於諒,於諒,你怎麼樣了?”
他雙手被捆在身後,只能搖晃著身子跑到牆邊,從那小孔向隔壁看去,就見一張鐵床,上邊赤條條地趴著一個男人,從頭到腳,有一條條的帶子從左到右把他整個人牢牢地固定在鐵床上面,旁邊站著一個袒著上身,胸口一撮護心毛的粗魯大漢,他的手裡提著一隻水壺,正在悠閒自若地往那固定在鐵床上的人身上澆。
水澆在身上,發出“卟卟”的沸水聲,熱氣蒸騰而起,而慘叫聲就是從鐵床上受刑那人口中傳出的。
“於諒!”
鄧庸目眥欲裂地吼了一聲,那個正在澆水的大漢聽見了,好像知道他在那兒看著自己似的,慢慢抬起頭,向他的方向咧嘴一笑,然後拈起一柄鐵刷子,那鐵刷子直接刮在身上都能颳去一層皮肉,何況那身體剛剛被開水燙爛了,鐵刷刷去,連皮帶肉便是颳去一層,其情其景,真比地獄還要恐怖。
鄧庸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人,卻沒見過這樣虐待他人的手段,只驚得他頭皮咻咻發麻,就在這時,另一側房間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蕭千月笑吟吟地道:“鄧百戶,不要東張西望啦,該你啦,請吧!”
兩個施刑的大漢搶過來拖起鄧百戶就走,一到那椅子面前,鄧庸才發現這椅子是鐵鑄的,下邊似乎是一個爐膛,裡邊是燒紅的熱炭,因為那滾滾熱浪已經將椅子燒得通紅,只一靠近了去,還沒坐下,就已感覺到了那椅子的炙熱,這要是坐上去……
鄧庸駭得亡魂直冒,兩個大漢按著他要住椅上坐去,他拼命地挺著身子掙扎,狂吼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到底要什麼?要什麼!”
蕭千月一步步踱到他的面前,微微彎下腰,笑眯眯地道:“我要你承認燕王密謀造反,不日就要起兵!”
※※※
鶴鳴樓上,燕王世子朱高熾和兩個兄弟,正陪著三舅父徐增壽和駙馬王寧等人飲宴,錦衣衛的人在二樓也開了兩桌,守住了樓梯兩側的位置。公務在身,他們不敢飲酒,但是各種好菜卻點了一桌子,反正是徐大都督會賬,這幾年錦衣衛的人油水也不大,誰不想嚐嚐金陵十六樓的珍饈美味。
“蹬蹬蹬!”樓梯聲響,一個眉清目秀、十分俊俏的白袍公子拾階而上,半個身子探出樓面便止住了,那雙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