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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我,空氣越發稀薄,而溫度卻在不斷的提高。
我有些緊張的蜷了蜷了手指。
“鬆開我啦。”
我放軟了語氣,打算曲線救國,不能和五條悟這傢伙硬來。
誰想到幾年過去,這人變得軟硬不吃,他好整以暇的換了一個更舒服一點的姿勢,惡劣的扯了扯我的臉頰。
“不要。”
五條悟像是找到了合心意的玩具,抱住了根本沒打算撒手。
可惡。
就在我準備踩他的腳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虎杖忽然又折返了回來。
“千奈姐,我前面忽然想起來……”門我前面還沒來得及關,只是虛掩著。
聽外面的動靜,門可能已經被風吹開了,虎杖直接走了進來。
“欸?”他的聲音變得困惑,戛然而止。
我摒住了呼吸。
只能假裝不在了,總不見得這時候推開櫃門走出去,那豈不是社死現場。
虎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甚至懷疑他現在實際距離離我不到兩米。
對方此時應該就停留在櫃子的外面。
我開始有些冒汗。
甚至緊張的反握住五條悟的手指。
五條悟見狀很輕的笑了一聲,我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不。許。出。聲。
我朝他做口型。
五條悟被我捂住了小半張臉,所以只是朝我眨了眨眼睛。
他似乎用氣聲說了什麼,我感到掌心一整酥麻,整個人忍不住抖了一下,慌忙放下了手。
不自在的在裙子上摩擦了一下手心。
我伸出手,像是捏鴨子嘴一樣捏了一下五條悟的上下兩片嘴唇。
算是洩憤。
但即便如此,五條悟仍舊是一臉無辜,像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櫃子裡越來越熱,我額角的汗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又被和我緊貼著站在一起的五條悟伸手擦掉。
快要受不了了。
我伸手拽住五條悟胸前的硬質布料,感覺自己開始有些呼吸困難。
好在外面的虎杖悠仁也像是確定了我不在辦公室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我又在裡面呆了大概三十秒,終於忍無可忍,直接推開對方,開啟櫃子走了出去。
新鮮空氣是如此的珍貴,我不用看鏡子,也能猜到現在的臉八成已經紅得不能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