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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羅坐在房中畫畫,她正描摹窗前池塘裡的荷花。之前,她去郭松林那裡虛心討教了一番作畫的技藝,郭松林要她先得把基本功練紮實。否則就算有很好的想法,也不能把它完美地展現出來。
寧溪在旁邊整理衣物,仔細不弄出聲響。再過兩日便要回京了,江南的風景宜人,她住的都快有些捨不得了。暮雨本就是個悶葫蘆,一天裡主動開口不了幾次。近來是多事之秋,綺羅擔心陸雲昭的安危,原本讓暮雨跟朝夕都回到陸雲昭的身邊去。哪知道陸雲昭只留下朝夕,又把暮雨打發了回來。
“朱綺羅!”有人在外面叫了一聲。綺羅被忽然的聲響嚇到,筆端一突,畫了半天的畫就毀了。
暮雨站起來,想要攔住來人,那人卻推開她,直接闖了進來。
“昨日蘭兒回房之後就一直哭,碎珠說你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想問問是不是那個該死的陵王世子對蘭兒做了什麼?”郭允之急躁地問道。
綺羅不急不慢地把垂落的頭髮掖到耳後,露出半截明月一樣的耳廓。一隻銀製的牡丹花耳墜掛在她的耳垂上,輕輕搖動。她正是最好的年紀,含苞待放,又生得那般明麗動人。郭允之不自覺地吞嚥了下口水,連忙別開目光。他也是急糊塗了,口氣才這麼不好。
他審問過一個護院,護院說陵王世子追的是綺羅。若不是勇冠侯世子及時趕到,綺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受害人是綺羅才對。
“表妹,你昨日也受驚了,沒事吧?”郭允之換了個口氣。
綺羅笑道:“謝謝表哥關心。不過表嫂是什麼情況,我真的不知道。”依照朱惠蘭的性格,想說自然早就說了。如今這般,不過是故意做做姿態,讓郭允之心疼罷了。既然如此,她也不去點破。
“可碎珠說……唉,算了,你們人都沒事就好。”郭允之轉身要走,綺羅叫住他:“對了表哥,我想做點東西,知道碎珠手巧,你能不能讓她過來一趟?”
碎珠左右不過是個丫環,郭允之自然不會說不好。
綺羅又吩咐暮雨:“碎珠怎麼說也是表嫂的大丫環,你跟著表哥過去把人接過來吧。”
暮雨知道綺羅的意思,幾乎是把有些不情願的碎珠硬拽來的。碎珠敢這麼放肆,一來是仗著朱惠蘭的信任,二來覺得綺羅不過是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姐,還能把她怎麼樣?可綺羅單獨要見她,她又有點怕,不敢過來。
碎珠走進綺羅的房裡,站在簾子外面,故作鎮定道:“六小姐找奴婢何事?少夫人身體不適,奴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