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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錦被中,試圖說服皇帝自己困了:“我不疼,我要睡了。”
皇帝不為所動:“要上藥才能好得快。”可蕭沁瓷覺得好得慢一些也不是什麼壞事。但她哪裡是皇帝的對手,皇帝故意讀不懂她的推拒,輕而易舉地便將她從被中撥出來。
蕭沁瓷生得白,留下的痕跡明顯,傷也好得格外慢。皇帝還記得她前幾次受傷,即便是日日上藥,那些傷痕也是過了好些時日才完全消下去。
這次的藥是皇帝吩咐按著蕭沁瓷的體質特意配的,抹開之後有淡淡的清香。皇帝不想將上藥的事情交給婢女,又知如果讓她自己來她肯定陽奉陰違,原是想趁著蕭沁瓷熟睡的時候再給她上藥,擔心在她醒著時這樣做兩人會又起衝突。
他給過蕭沁瓷機會的,他讓她睡,可她自己卻不肯。
“我自己來。”蕭沁瓷不肯受制於人。
“有些在背上,你怎麼看得見?”皇帝壓下她的反抗,僵持間蕭沁瓷忽地明瞭再這樣下去吃虧的也是自己,只好鬆手讓他施為。
“別怕,”他慢條斯理的說,“朕不會做多餘的事。”
蕭沁瓷再也不會相信他的話,所謂君無戲言,但只要他想推翻,蕭沁瓷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他上藥上的仔細,不放過任何一處,從頸間到腰背,俱是他留下的痕跡。他在情濃時不知分寸,蕭沁瓷又能忍,呼痛都被她壓下去,他白日時已自責後悔過一次。
因此這刻便格外小心。
燭光很亮,將昨日裡他沒看清的都鉅細無遺的映在他眼底,那本該是毫無瑕疵的一片雪白。
皇帝同她有過親密時刻,知道她的腰那樣軟,有兩個淺淺的窩,他掐住的時候恰好能將大拇指嚴絲合縫的契進去,雪白晃了他的眼。
他將藥膏抹過那曾讓他鐘愛的地方,想,下次他應該戴一枚扳指,雪白裡便會汪著翠,一定好看極了。
……
他的手在蕭沁瓷腰間停留的時間過久,蕭沁瓷等他一上完藥便迫不及待地攏好衣衫,又不肯讓他看出自己的心急。
她故作鎮定地將自己重新埋進錦被裡,說:“好了,陛下,我要休息了。”
皇帝將那個瓷罐收好,又拿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白玉瓷罐,溫和地對她笑了一下:“阿瓷,還有一處呢。”
……
蕭沁瓷後悔了,她應該在聽到動靜的第一刻就閉上眼睛裝睡。可蕭沁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