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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沒想到這錦衣衛居然會這樣問自己。這北鎮撫司還有其他的陸大人嗎?
“我找錦衣衛指揮使,陸不言大人。”蘇水湄蹙著眉,又重複了一遍。
“陸大人?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北鎮撫司了,他不是要跟平遙長公主成親了嗎?遇到這樣的好事,還來什麼北鎮撫司啊。對了,他不是連手都廢了嗎?難得長公主有情有義,肯嫁給一個廢人,那條狗還不得感激涕零地跪下來……”
這錦衣衛的話還未說完,突然感覺自己腰間一疼。那疼從一開始的如針尖刺般到後來的陣陣鈍痛,從腰間蔓延至全省,幾乎讓他站立不住。
蘇水湄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快速掩住自己指尖的繡花針,面前的錦衣衛疼得跪了下來,甚至止不住的乾嘔,別說是說話了,就連呼吸都吃力。
蘇水湄自然不會害人性命,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錦衣衛罷了。她看著眼前佝僂著身體乾嘔的錦衣衛,有些厭惡,又忍不住唏噓感嘆:這才僅僅一個月,一朝天,一朝地,曾經的天之驕子居然變成了別人口中的廢人。
蘇水湄冷眼看著這錦衣衛片刻,然後轉身入了北鎮撫司。
相比蘇水湄第一次到北鎮撫司的情形,如今的北鎮撫司明顯蕭條寂寥不少。
她穿梭在熟悉的房廊之上,眼尖地看到前面原本陸不言住的屋子處有一錦衣衛,便趕緊尋過去。
那錦衣衛面容普通嚴整,正拿著雞毛撣子一本正經的給陸不言的屋子撣灰塵。
蘇水湄看著面前屋內熟悉的擺設,想到兩人於屋內初見時的場面,心念一動。
她平穩了一下呼吸,略揚了聲音,開口問道:“陸大人在嗎?”說話間,她想起門口的那個錦衣衛,心中依舊保持著警惕,摩挲著指尖的繡花針,輕輕捻動。
幸好,這個錦衣衛是北鎮撫司內原本的人,對陸不言亦是忠心不二之人。他轉身,看到蘇水湄,面容雖嚴肅,但卻是很好說話的。
“陸大人許久未來過了,聽說是在府內養病。”
“陸府?”
“是。”
蘇水湄略思半刻,道了謝,正欲轉身,卻又止步,問,“北鎮撫司發生了什麼事?”
那人明顯一愣,而後苦笑,“鳩佔鵲巢,猴子稱王,還能如何?”自然是牆倒眾人推了。
蘇水湄垂眸,看了一眼那人手裡的雞毛撣子,本想安慰幾句,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資格。
蘇水湄沉默著轉身出了北鎮撫司,往陸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