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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他一陣興奮,冒出了一個主意。
“小雨,快,把他們一個個都給我叫過來!”他回過頭招呼正在拼接剩餘壁畫照片的何雨。今天何雨穿了一套短腰咖啡色夾克,配著白色的牛仔褲,顯得幹練清純,後腦的馬尾辮隨著跑動左右飄擺。
“你們馬上給我停下手中的活兒,想方設法抓些蜘蛛,看誰逮得多,而且要活的。”
“啥時候要?幹什麼用?”幾個隊員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現在就要,誰抓多了按數發給羊肉串犒賞。每個人拎上手電筒,趁著晚上蚊子多,到房旮旯屋犄角野地墳場給我找,抓到了就放在檢測筐子裡,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用途。”
大家走了,惟獨何雨沒動。
“你愣著幹嗎?沒聽明白嗎?”英傑戀著何雨,表面上還端著架子。
“瞎厲害什麼呀?聽不聽人家的好建議嘛?”這何雨生來怕蟲子,她沒敢說,卻憋出了一個點子,“我知道你是想了解蜘蛛的習性,咱們完全可以走個捷徑,找一下黃河大學的劉教授,他可是有名的古生物和昆蟲專家。”
原來何雨心細如髮,她早已把剛才飄落在鎮墓獸頭頂的蛛絲提取在物證罐內。
“好主意,那你就別去抓蜘蛛了,快跟我找人去!”
警察們走後,館長秦伯翰披衣從屋角處踅了出來。這幾天他寸步未敢離開博物館,以便隨叫隨到。這起驚天大案的發生,遠比他最初擔憂的後果可怕千百倍。他的精神幾近崩潰,發案後不吃也不睡,稍有什麼動靜便心驚膽戰。
院內孤月高懸,照著他孑然晃動的身影。從黃河大學考古系畢業,他在博物館已經呆了二十多年了。青年時代的一場愛情變故,早使他抱定了終生獨身的念頭,常年面對青燈古剎,潛心鑽研白雲塔和梁州城的歷史,幾乎把梁州地下開掘的墓穴鑽了一遍。他好古成癖,已經達到了痴迷的地步,早年醉心收集古錢幣,被齊若雷取綽號秦半兩,這名號不想一來二去竟然傳開了。以後他又專攻篆刻,多年來,他把梁州地下考古的成果用篆刻圖譜記載下來,做成了十幾米長的《城摞城圖譜》,這批新出土的壁畫也自然成了他的心肝寶貝,正在被補入這捲圖譜之中。此時,這老頭子看四外無人,先是溜進專案辦公室,偷眼看了一遍擺在桌上的文物照片,繼而躡手躡腳走向白雲塔,消失在黑黝黝的塔影之中。
別看秦伯翰高度近視,可進了白雲塔內卻如履平地。他摸黑開啟了塔下地宮的蓋板,熟練地扶壁沿階而下,不多時已經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