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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士,平日狂放不羈,一天喝醉了酒,竟披頭散髮穿了白雲寺方丈的袈裟在文廟街上招搖過市。這會兒竟然一反常態,溫文爾雅和人交談,不由得讓何雨感到詫異。她耳朵靈,聽出那個女人滿口的粵港話,便悄悄附耳對英傑說:
“我說你還不信,這幾天街上海外人士雲集梁州,不知道是來投資,還是聞到了腥氣兒,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發了案,來湊熱鬧!”
“小雨,你不能破不了案看著誰都像賊,說不定這是政府請來的座上客。梁州靠著黃河招商困難,政府的頭頭腦腦都像害了投資飢渴症,每個人頭上都有指標,能引來資,對梁州城也是好事嘛,省得梁州人窮得鑽窟窿打洞,只剩下賣祖宗這點兒家業了。”
何雨知道英傑是在有意考她,便故作老成地說:“這畫瘋子平常可是目中無人,這會兒倒像遇到了老相識。看來是有些情況,我去會會他們。”
“慢,吃一看二眼觀三,可不能讓人覺察你的意圖來。”英傑一邊付賬,一邊大方地伸出胳膊,示意何雨裝作情侶,款款立起了身子。
大凡一個人觀察別人,也會覺得別人正在注視著自己。何雨現在就是這種感覺:那個衣著光鮮的女人,正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向自己打量,那眼神痴呆呆的,像是粘在了何雨身上,直到旁邊的郭煌和她說話,才回過神來。
英傑目不斜視地攜著何雨,憑著眼角的餘光,早已把那二人的神色攝入了腦際。何雨的分析不無道理,這郭煌乃是本市文物書畫道上的一個怪傑,突然和一個陌路女人打得如此火熱,不能不令人心生疑竇。
因為怕暴露,兩人貼得很近。英傑轉頭時,幾乎挨住了何雨的臉,並且清晰地聞到對方髮際的那股幽香。英傑立馬誇張地抽了一下鼻子,發出了一聲嘆息:
“嗨,沒想到這畫瘋子倒真有些女人緣,左一個白舒娜,右一個港姐,真是豔福不淺呀,不知本隊何時有這個福分。”
何雨聽了,猛地從英傑腰間抽回了胳膊,向暗處緊走了幾步,等著英傑大步流星趕上來,才立住了腳,撇了嘴小聲抱怨著:
“你煩不煩?不是說好的嘛,不談這件事……”
“當然當然,不是家裡老爺子等不及嘛,要說俺還不是手心兒裡捧著紅太陽,工作起來有方向麼。”英傑忙小心地賠不是。
見兩人竊竊私語,手中拎著提袋子,旁邊賣燒餅的胖攤主向他們吆喝起來:
“嗨,這小兩口子是不是家裡來客了?我這可是剛出爐的燒餅,外加五香的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