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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並不是毫無目的去做那些事。就如同先前體術課上她想和同學玩的遊戲,當中實際需要思考取捨分配的問題,還有這次嘗試用火遁來推動船前行,算是變相掌握了一種新的運用方式。
鼬想起之前暗部裡一個前輩的話:“那個小丫頭嘛,不是常規的天才,應該算鬼才那類,思維方式不能按一般人的去總結,某方面而已是隻珍獸呢。”
果然是珍獸啊……特指那詭異的腦回路。
“哥哥。”佐助忽然眼巴巴地看向兄長,“你也可以那樣嗎?”
面對他家歐豆豆期盼的小眼神,鼬頓了頓,解釋說:“只是單純釋放查克拉不難,但要做到精準輸出和長時間維持就需要長時間練習,還有自身具有龐大的查克拉儲備。”
佐助懂了,意思就是具有相當難度,他哥哥也暫時不能。
可是看著在水面上浪得歡的藻月,佐助又覺得疑惑,看那個姐姐好像根本沒怎麼練習,完全就是在玩的樣子玩著玩著就掌握純熟了。
面對佐助暗中對比的小眼神,鼬略感心塞,他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讓佐助失望了。
這時,他聽到水上傳來兩聲阿嚏。
“藻月,你應該先把溼衣服換了再繼續玩,不然會感冒。”
藻月抹了把鼻子,好吧,就算現在天氣熱,但陽光一被雲擋住,她這渾身溼透的被風一吹身體還是會忍不住打寒顫,而她也不想生病吃藥。
雖然正常情況下她直接回自己家換衣服就行了,但向來考慮事情都是多方面思考的鼬,面對藻月這渾身溼答答的樣子,心裡清楚肯定不能讓她就這麼離開宇智波族地,不然外人看來估計都以為藻月是在裡頭被欺負了。
沒多久,鼬領著弟弟還有一身溼透的藻月回到家裡。
他們的母親美琴在玄關看見剛才出去時藻月還是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回來時成了這模樣,肉眼可見地愣了片刻,當下臉色難看道:“難道其他人……”
好吧,果然誤會了,以為藻月和個別激進的族人發生衝突。
鼬趕緊打斷道:“不是。”
然後解釋說:“她剛才在水邊試驗忍術,不小心掉了下水。”
顯然他們的母親不太相信這話,好在藻月也主動承認是自己的鍋:“對不起,因為看到有個池塘所以就想划船,然後在船上試忍術一時沒控制好,結果翻船了。”
美琴這下才鬆口氣,不再懷疑,並去幹淨衣物給她換。
於是但又發現個新問題,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