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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抽完煙,平復一下心情後,準備聯絡舞彌時,卻發現兩番撥打都無人接聽。
“……”
據他所知舞彌通常不會無緣無故不接電話,除非當下被些事情牽制住。
想到剛才簡訊中提到的Rider,衛宮切嗣不得不做出雙方是否在夜店裡產生摩擦的猜想。
雖然魔術師的戰爭都是迴避大眾進行,通常不會在大庭廣眾下動手,但不排除他們在不久之後約在人跡罕見的地方對戰。
進度似乎快了點,畢竟七個職階還沒湊夠,聖盃戰爭正式開始前就有衝突,衛宮切嗣這樣想著。
事實上,這時的夜店裡。
“女人啊都是從糞坑裡出生,來到世界上和飛來飛去的蒼蠅作戰。”
阿妙邊說著,把杯子又斟滿一杯酒,拿起然後自顧自一飲而盡。
坐在旁邊的舞彌沉默地看著眼前的酒杯,或許是阿妙剛才那番話恰巧在不經意間觸及到她內心某個角落。
原本一直無動於衷,只是看著桌上的酒杯,任憑阿妙在旁邊自說自話的舞彌,此時神色似乎出現一絲難以察覺的鬆動般,終於是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過有了一就有二,在做出稍微破格的舉動後,就彷彿是對自身理智控制的閘門出現缺口般,在不久之後,雖然舞彌沒有說話,但就如同她閒餘時間會選擇到甜品店裡悶頭吃到飽為止,因為面無表情不斷吞下甜食,結果成為店員口中的都市傳說一樣,不知不覺間舞彌面前的桌上已經排列出幾排空掉的酒瓶。
然而她本人依舊板著臉表面上看不出半分情緒,彷彿是被設定了程式的機器人一樣,只會冷漠地機械性重複著倒酒喝酒的過程。
“光自己一個人喝悶酒不覺得很無聊嗎?”直到阿妙忽然拿走她面前的酒杯,打斷了舞彌的自斟自飲。
舞彌停滯了一下。
阿妙指向那邊看似左擁右抱,實際上苦不堪言的銀時。
“大家一起玩人多才熱鬧嘛,不如我們也過去那邊吧。”
說著阿妙挽住舞彌手臂,把她從座位上拉起。
舞彌原本想把手臂抽出,表示不用了。結果卻發現自己明明已經使上力氣,可手臂在對方的桎梏下依舊紋絲不動,頓時對這女人的力氣之大感到意外。
她是出生在戰爭地區,從小就作為士兵培訓,不管力氣還是身體素質都比普通人好。這讓舞彌對這名剛才看來覺得普通的年輕女子,一時間除了詫異之餘,不得不重新審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