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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細細盤問。
據他們所說,杜麗娟出來之後去了趟醫院,聽說是生了病,後來和他們大吵一架就搬了出去。
這兩年杜麗娟和他們基本沒聯絡過,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杜麗娟就在隔壁的莊頭村住著。
這邊緊鑼密鼓地詢問著,另一邊和其他幾個警局幾個人一起負責排查監控的尤珍也在馬不停蹄地細細查詢線索。
過了好久之後,市局的同志發來幾張戴著口罩的模糊人影照片,道:“我們排查了今年三到五月的監控,發現這個人來莊頭村的時間很固定,每隔兩週左右,他會在週四的下午三點左右出現在莊頭村的監控附近,看方向與杜麗娟所租房子的方向一致,莊頭村人流混雜,監控也不夠完善,具體還沒查出來他是不是去見了杜麗娟,還需要大家配合。沒有正臉照片,但根據走路姿勢可以判斷為同一人,稍後我會給大家發幾段影片,大家在各自負責的時間段內篩選一下,可以著重檢視週四下午。”
尤珍立刻查詢自己負責的監控時間,她們局負責的是六到七月的監控,這一查發現還真和市局同志說的一樣,這個人固定每隔一個周的週四會出現在莊頭村的監控裡,其餘時間則不見蹤影,除了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以外,對方的穿著打扮乃至神態形色都和普通人無異,若不是足夠細緻,輕易還真難發現。
果然市局那邊不僅人比較多,細心有經驗的人也不少。
走路姿勢這種細節,雖說大家平時辦案時也會提點兩句,但說實話除非走路姿勢有十分明顯的特徵,例如跛腳內八等等一些典型的特徵,其餘時候大家其實還真挺難注意到的。
再一個,如果是現實中注意到的機率說不定還大點,像是檢視監控這種,一個畫面閃過那麼多人,還真挺難注意。
因此她是有些佩服市局的同志的。
尤珍幾人根據走路姿勢一一對比,立刻把這人每次出現的照片找出來,分享給各個局。
在市局的細心發現下,各個局也鎖定該人,發現這人是從杜麗娟搬到這邊以後就開始出現的,一直到上個月。
兩人應當是之前就認識。
說不定杜麗娟突然不幹這一行就是因為對方。
只是這麼多照片裡竟沒有一個完全正臉的照片,即便是戴著口罩的。
很顯然這人是研究過莊頭村的監控的。
尤珍拿著照片和資料分析報給隊長,“最後一次出現的時間和杜麗娟的死亡時間基本一致,市局那邊已經安排畫像師試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