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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不忍睹。他連連嘔出好幾口血,僵在地上動彈不得,臉色白的像紙一樣。
那些跟他一起來的紈絝子弟們吞嚥著唾沫,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腿軟的站都站不住,也不敢跑,膽小的甚至伏在地上,開始向祁衍叩頭求饒。
阮卿看到那滿臉是血的二公子,也輕輕一顫,往後退了一步,勾在祁衍腰帶上的手自然鬆開了。
祁衍剛才那一腳只發洩了一半的怒氣,臉色正待緩和時,覺察到身後之人放手的舉動,他臉上登時便難看起來。
他不由想起前世的情景,那次他當著阮卿的面狠狠揍了這幾個人一頓,她卻滿臉懼怕,不敢抬頭看他,甚至連一句完整的道謝都說不出口。
祁衍的心如同浸了冷水,他想,憑什麼?
兩輩子都是她先來招惹,向他求救的是她,懼怕厭惡他的也是她。
也是,誰叫他粗暴蠻橫,惹人嫌棄,就是不如她心裡那位溫文爾雅,行止有度的謝世子。
祁衍眼中滿是嘲弄,心口刺疼,就在他想要轉身就走時,退後一步的阮卿竟然又靠過來,溫熱的身軀都已經貼到他後背上,近得不能再近。
他臉色微變,眼中湧現一抹複雜情緒,某些深埋在記憶裡的畫面和感覺讓他不由口乾舌燥。
貼得這麼緊,還知不知羞了!
他臉上殘存的怒意都被狼狽取代,但隨即,他又想起這個女人是個做戲高手,或許從這一次初見,她就已經在佈局。
祁衍的心再一次冷了下來,他往前一步,遠離身後那彷彿在挽留痴纏他的熱源。
寧願忍著懼怕也要貼上來,為了那人模狗樣的謝容縝,她可真豁得出去。
阮卿其實只是情不自禁,方才她被那位二公子臉上的血噁心到,下意識就退開了。等到手裡覺得空,她才發覺自己做了一個習慣的動作,勾祁衍的腰帶。
夫妻三載,即便她的初衷是欺騙,但在情熱之時,也難免沉淪其中,似剛才那般扯腰帶,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和情趣。
回憶席捲而來,讓她一時有些分不清前世還是今生,望著那熟悉的高大背影,她失了神,也不知怎麼就靠上去了,待要習慣性的伸手去抱他腰身,她才猛然驚覺!
如今的她,可沒資格這樣抱他呢。
阮卿先是心頭微酸,但很快就滿面通紅,踟躕著不該如何是好,偏這時祁衍似乎察覺到了,往前拉開了距離。
她心裡既羞惱又失落。完了,她剛才該給祁衍留下了一個多麼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