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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高媛西的時候,是在醫院。
她面色慘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今天是我第二次來醫院換藥。
傷口已經結了痂,看起來有些獰人。
“她怎麼樣了?”我詢問醫生。
醫生知道她是要入獄的,言語之間都是厭惡:“死不了,命放在我們手上吊著呢。不過昨天她醒了一次,打算自殺,被我們攔住了,打了一針鎮定劑,到現在還沒醒。”
“自殺?”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她倒是想痛快的一了百了。”
“沒了一隻手,下半輩子又是暗無天日的,死了多痛快啊,一下子的事兒。”醫生了然的道。
“她什麼時候能出院?”我淡淡的詢問。
“再有一個星期吧。”
我看著高媛西,她的右手手腕處纏著厚厚的紗布,至於手,已經空空如也。
出了醫院,我問傅如桉:“那個叫什麼浩哥的找到了麼?”
“前兩天就找到了,以前在局子裡有過案底,蹲過三年。”傅如桉道:“他家裡人早些年就沒了,堆積如山的財產都留給了他。他父母走後,也沒人願意養他,他十三歲的時候就出來惹事,只是那時候沒到十八,所以只是看守管教。二十一歲那年,和朋友一起去搶劫,判了三年。”
“搶劫?他不是不缺錢嗎?”我問。
傅如桉無奈搖頭,“可能是精神到受到了一些刺激,或者是覺得這種事情好玩吧。畢竟,早就沒了父母,對小孩子來講,精神上的打擊也是挺大的。我調查過,他十三歲以前,學習還挺好的,在學校裡一直都是挺乖的學生。打從他父母離開後,才性格大變。”
聽著這些,我心裡頭忽的覺得有些沉悶悶的。
“他綁架你,但沒造成什麼傷害,加上法院所判的酌情處理,所以判了他三年。”傅如桉的語氣低沉:“我去局子裡看過他,大家都說他或許只是覺著好玩,心智還沒長開。”
我沒說話。
他給我的感覺,的確是有點喜怒無常的樣子。
不過,他也有幫過我。
但,他綁架我這個事實,不可否認。
既然已經酌情處理了,那我也沒必要再幫他說什麼好話。
“走吧,蔡詩音還在等我們,說是為了感謝你對她的照顧,已經開好包間了。”傅如桉道。
出了醫院,傅如桉帶著我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一進屋,蔡詩音就十分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