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燦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過神,觸及眼前清秀平和的人,急意作祟,心想他怎麼這樣敏感多疑,不就是一碗藥的事,她喝便是。
湊到跟前,嘴張了一半,立即又閉上了。
實在無法下嚥。
令窈想,她吃不了苦,但說得了甜話。她得讓鄭嘉和知道,她沒有嫌他,橫豎不能讓他留下壞印象。
鄭嘉和卻並沒給她這個機會。外頭傳來大奶奶回院的聲音,他直接同她告別,推著輪椅便走了。
大奶奶進來,瞧見令窈愁著臉半坐在床上,盯著一碗湯藥憤憤不平。
大奶奶笑問,“卿卿怎麼了?”
令窈嘆息,兩腮托住下巴,聲音輕飄飄的,只有她自己能聽到:“這下好了,他又得討厭我了。”
·
一眨眼半個月過去,令窈仍躺在令佳的屋子不肯“痊癒”。
其實也不是她不想好,天天躺床上吃了就睡醒了又吃,日子雖舒懶,但總還是有些無聊。
她記著令佳的婚事,實在不敢掉以輕心。
沒了落水的事,還有信的事呢,就怕寧府公子不甘心,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前世寧公子不但寫了相思信,並且還拿了阿姊親筆的一副字畫為證,到大老爺面前一口咬定他與阿姊早就心心相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得徹底把這事給斷了。
令窈想,阿姊閒時喜作花鳥畫,寧公子要想拿到她的親筆,要麼是鄭令清幫忙,要麼是買通了屋裡的丫頭,否則好端端的,阿姊的字畫怎麼會流落到外人手裡?
令窈一個人盯不住,委婉地提醒大奶奶,提防屋裡的丫頭,尤其是那些能夠進屋伺候的。
大奶奶平日裡管家,府裡所有的瑣事都得煩她,細微之處,難免失了小心,聽令窈這麼一提醒,當即便警覺起來,派人悄悄盯著屋子,裡裡外外,設滿眼線。
果然將人給逮住了。是個專門在外屋伺候打水的粗使婢子,半夜裡偷溜著進了令佳屋子,隨便挑了副字畫便往外跑。
小丫頭膽子小,經不起嚇,拿住了壓根不敢分辨,不等審問,一股腦全吐了出去。
“寧……寧府的公子說給我五十兩,讓我將他的信藏在大姑娘的房裡,並且還要拿一副姑娘的畫,偷著帶出去給他……就這些,再沒別的了,大奶奶饒過我,千萬不要趕我出去!”
大奶奶氣得面目通紅,束挽鬢髮倒了一半,強壓著情緒,不讓任何人聲張,等第二天派人到小丫頭與人接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