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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欲發表長篇大論,甚至畫了只王八,後來寫完,心也就徹底靜下來了。
算了,想他當年教她讀書時,也算盡心。
想了半晌,把信燒掉,重新又寫了一封。
極盡拍噓之言,最後提及孟鐸,露了本意——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可得好好替我在他跟前美言一番。
如此又過了半月,每天家學裡唸書,晚上去園子裡練字,她在讀書上的本領漸漸顯露出來,自己並未驚訝,覺得這是應該的。
孟鐸仍舊待她同以前一樣,令窈脾氣大,別人的事尚且顧著些,一碰到自己的事,無論如何也沒有耐心兜著。
就算是塊冷石頭,也早得被焐熱了。沒見過這樣傲氣的人,不過是個辭官的教書夫子,且又不是清河孟家的人,她何必腆著臉送上前。
就當撿了個好學問的先生,再不期望他能有什麼用處。
心裡雖這樣想,終究有些不服氣。在堂上的時候揹著他多吃幾個果子,練字的時候在他的桌椅邊角刻了烏龜,就算是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