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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熱癱了,沒有力氣再造作,軟綿綿趴回去,雙手圈過鄭嘉和的脖頸,學他的樣子,也將他的耳朵捂起來,眨著水靈黑眸,悄聲說:“哥哥不許我聽,我也不許哥哥聽。”
鄭嘉和臉更紅。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動靜消停下來,只剩下三老爺和元清蕊離去的腳步聲。
待兩人一走,鄭嘉和將令窈從身上扶起來,她額角髮絲被汗溼透,巾帕已髒,他重新捲起衣袖替她擦汗。
令窈學他學出了趣味,他做什麼,她也做什麼,小兒學步一般,捲了袖衫,露出白白嫩嫩一截玉藕似的手腕,替他擦掉面上脖頸的汗漬。
“卿卿。”他不再壓著嗓子,聲音因天氣燥熱顯出幾分沙啞:“剛才嚇到了嗎?”
令窈點頭,還想讓他哄哄,擺出天真無知的無辜面孔:“我好害怕,哥哥,三老爺為何那樣欺負元姐姐?”
鄭嘉和語氣無奈,似笑非笑:“以後卿卿便會明白,那不叫欺負。”
令窈緊盯鄭嘉和,問:“那叫什麼?”
鄭嘉和移開視線,溫潤的眉眼閃過幾分緊張,輕聲說:“卿卿好學,日後自有人教你。”
他連脖頸鎖骨處都泛起粉色,令窈見好就收,不再為難他:“嗯。”
他們倆走出狹窄的假山山洞,外面風大又涼快,令窈渾身的汗被風一吹,涼爽至極,整個人心情也隨之平和。鄭嘉和推著輪椅跟在她身後幾步遠的地方,令窈跑回去,故作乖巧:“哥哥,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
她半伏在他膝頭,手裡拿著剛從路邊摘的玉簪花,玉簪花期未至,半合的花骨朵捻在指間,細長一團。鄭嘉和接過她手中的玉簪花苞,別入她鬢邊。
他語調平淡,一改方才被她戲弄時的拘束:“為何讓我放心,不應該是卿卿放心嗎?”
令窈唇邊笑意凝結。
比起剛才撞見姦情時的驚恐慌張,此時鄭嘉和的話更讓她心驚肉跳。
放心?他為什麼讓她放心?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不對,他怎麼可能知道?
似是窺出她的迷惑,鄭嘉和挽起她鬢角碎髮往後梳:“你年紀小,做起事來,難免有疏忽的地方。”
令窈心頭一悚:“哥哥說什麼,我聽不懂。”
鄭嘉和不緩不慢地說:“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罷,卿卿只需記住一點,凡事過猶不及。”
他想到什麼,嘴角銜起笑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