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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同母所出的鄭令婉。
令窈忽地有些心酸,問:“哥哥以後還願意和我對弈嗎?”
“為何不願?”鄭嘉和指尖輕微撥弄她鬢邊花骨朵,似是期待玉簪花開後的盛景,一點點撩開緊閉的花瓣,撫摸花蕊:“如卿卿蕙質蘭心,聰明機智,說是天下最好的對弈者也不為過。”
令窈臉上總算有了笑容。
她待他好是對的,好歹他現在會對她說漂亮話。
想來是她小看了鄭嘉和,他窺出她做的事,卻一點都不大驚小怪。
令窈雙手撐著鄭嘉和的腿站起來:“聰明機智沒說錯,但蕙質蘭心,我可當不起。”
鄭嘉和緩緩道:“你讓鬢鴉拿銀子問元姑娘願不願意出府做生意,就是給她一次回頭的機會。”
話至此,無需再多言。
令窈繞到鄭嘉和身後。她長大一歲,力氣也大了許久,已經能夠推他半里路。
她將心中最後一個疑問挑出來:“今天在此地遇到兄長,是兄長故意為之嗎?”
“我早知他們在此處私會,本不想理會,結果山石廊街上望見你往那邊去。”他悉心為她解惑,忽而想起什麼,丟擲話來告訴她:“以後卿卿莫要再拿話誆我。”
令窈皺眉:“我何時誆騙過哥哥?”
“你明明知道,那不叫欺負。”
指得是她問他三老爺和元清蕊苟合之事。
令窈呼吸一滯,滿臉通紅,聲不可聞:“那就叫欺負。”
此事之後,近半月,令窈不再去往度月軒。鄭嘉和也沒讓飛南來請她。
她先是同他一起觀聽半場情事,再是被他挑破她有意將元清蕊推給三房的心思,兩樣加在一起,很難不讓人內心波瀾起伏。
令窈連著十幾天都沒睡好覺,每次一閉眼,就夢見與鄭嘉和躲在假山山洞裡。
他抱著她坐腿上,外面是男女苟合,裡面是空氣黏稠透不進一絲風,鄭嘉和俊臉緋紅,豆大汗水自他的下頷角滑落,溼了她的睫毛。
他緊捂她的耳朵,她聽不見三老爺和元清蕊的男歡女愛,卻能聽到鄭嘉和的心跳聲。
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