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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文英一愣,心中最後那點子希望徹底粉碎,沮喪之餘,回過神忽地又覺得慶幸。
二郎身子弱,哪經得起那群地痞的折騰,還好他沒來。
南文英吩咐丁香:“屋裡的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你進屋去,給他們每人一百兩銀票做補償,趕緊將他們送走。”
丁香擦掉眼淚,打了燈籠進屋。
屋裡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丁香蹲下去,剛準備將銀票塞到兩人懷中,忽地有誰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笑道:“一百兩哪夠,至少得萬兩黃金。”
燈籠略過地上昏迷的人,光亮照晃,丁香看清說話人的面龐,驚恐萬分,嚇到叫出聲。
屋外,南文英聽到丁香的叫聲,以為是屋內人不肯罷休,連忙闖進去,喊:“一切事情好商量,你們不要為難我丫鬟。”
令窈提過丁香手裡的燈籠,照亮自己的臉,笑眼彎彎:“南姐姐,好巧呀。”
南文英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怎麼是你?”
頃刻。
屋門哐噹一聲關緊,屋內重歸黑暗。
少年仍保持昏迷的姿勢,他困惑不解地問:“你認識她們?”
令窈雙手抱住後腦勺,懶懶地往他身上一躺:“認識。”
“既然認識,她們為何要劫你?”
令窈嘖聲:“你沒聽到她們剛才說的話嗎,她們劫錯了人。”
少年趁機揶揄她:“她們要劫的是鄭二郎,你腰間掛的玉牌分明寫著鄭二,難道你不是鄭二郎嗎?”
令窈輕掐他一把:“你管我是誰。”
少年任由她掐,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鄭家二郎,但我知道今晚你是青黛。”他摸索著湊近,問她:“青黛小少爺,現在怎麼辦?”
令窈被他一聲“小少爺”逗笑,轉過身,手肘撐他胸前,問他:“空青小奴僕,什麼怎麼辦?”
少年並未被她話裡的小奴僕三字冒犯,反而覺得悅耳,問:“她們來了又走了,誰來放我們出去?”
令窈笑道:“你怕了?”
少年反問:“你不怕?”
令窈單手托腮,另一隻去撫他面具上的紋路:“剛開始被劫的時候有些怕,後來見你與我一塊,心中懼怕又消了些,現在看清此番劫人的主謀,徹底不怕了。”
少年呼吸焦灼。
她的手明明落在他面具上,他卻依舊能感受到她的指尖柔軟溫暖。彷彿是被她撫摸面龐,少年連雙頰都滾燙髮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