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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唸唸有詞菩薩保佑,餘驚未定,沒再說什麼。
倒是鄭嘉辭,一雙長眼微斂,若有所思:“南世子怎會出現在此?”
南康澤:“路上巧遇,相約鬥茶。”
“哦,是嗎?”鄭嘉辭沒有繼續質問,笑著走到令窈身後,抬手輕敲她腦袋,語調玩味:“稚童貪玩,今日多有冒犯之處,還望南世子海涵。”
南康澤:“三郎客氣。”
令窈捂了腦袋,還沒喊疼,鄭嘉辭拎起她往外提:“還不快走?”
鄭嘉木也說:“快走罷,大家都在等你。”
令窈也準備離開,餘光瞥見紅袍少年,她同他相識一場,今晚的事連累他,她不能不告而別。
“你們先下去,我隨後就來。”
鄭嘉辭冷哼一聲,轉身離開,鄭嘉木跟過去:“三哥,你同她置什麼氣,人找到就好。”
鄭嘉辭沒搭理。
南康澤心中石頭落地,不想久留,隨即匆匆離去。大家都走掉了,屋內只剩令窈和少年兩人。
她坐到他身旁去,道:“累你受驚,辛苦你陪我頑一場”
少年問:“這裡頑完了,我們繼續去吃茶嗎?”
令窈語氣愧疚:“我要回家,不能繼續帶你去吃茶。”
少年頗為鬱悶:“可我才吃半個油蜜蒸餅,你說好要帶我吃遍臨安城所有酒樓食肆的。”
令窈只好說:“下次。”
“下次你賴賬怎麼辦?況且我這一去,不知道多少年才會重遊臨安,到時候你肯定忘記我了。”
令窈拿起桌上的鴛鴦花燈,分給他一隻:“我們倆個一人一隻,下次你來臨安,用這個做憑證,就算我忘記你,一看到它,也會立馬想起來。”
他始終不曾戳破她的女子身份,即便是剛才她兩位哥哥來尋她,也沒有點明她是女兒身。他樂得裝糊塗,提了燈假裝遲疑:“鴛鴦是情投意合之物,你我皆是男子,用這個做信物,似乎不太合適?”
令窈臉一紅,伸手就要奪回花燈:“那算了。”
少年不放手,笑道:“我說笑而已,用這個做信物,再合適不過。”他想起什麼,試探問她:“你還沒看過我的模樣,要我取下面具嗎?”
令窈先是說好,而後又搖頭:“不看也罷。”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她作甚在乎他長什麼樣?
她惦記外面等她的人,從少年懷中拿回她的玉像面具,拎著燈就往外面跑:“有緣再見。”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