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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向老爺交待。”
穆辰良聽他話裡有話,好奇:“我爹來信了?”
李胄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
穆辰良開啟一看。
穆大老爺在書信中極盡關懷言辭,叮囑他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出門在外,小心為上。信尾又提醒他年底歸家過年,儘早做準備。
穆辰良將信丟一旁:“我才出來多久,爹就讓我回去。”
李胄笑道:“從前少爺外出,三天兩頭就嚷著要回家,這次是怎麼了,竟然毫無歸家之意。”
穆辰良重新倒榻上,手裡拿一張面具,放在鼻尖輕嗅。
她親手畫的狐狸面具,別人都沒有,就只他有。那日她又安慰他,他躲在面具後笑開了花,她以為他在哭,更加憐惜,他趁機討了這張面具。
經由她手,死物一般的面具也有了生命,涔出股淡淡的幽香,叫他愛不釋手。
穆辰良不答話,只痴痴笑。李胄拽過三七,悄聲問:“少爺是不是中邪了?”
三七搖頭:“不是中邪,是中蠱。”
李胄大驚失色:“那還得了,得趕緊找人醫治。”
三七瞥一眼李胄:“無藥可治。”
李胄頓時明白過來,聲音不由大了點:“原來少爺是思春了!”
穆辰良聽到,俊臉漲紅,嘟嚷:“誰誰誰思春!你們不要亂說話。”
李胄和三七捂住嘴,默契對視。
少爺就是思春。
怎麼還不讓人說呢?
穆辰良左盼右盼,總算盼到鳴秋之宴當天。他穿戴整齊,到約定的地方等令窈。
令窈原是和家中眾位姊妹一同赴宴,半路牽了馬離開。
鄭令玉好奇:“四妹妹去哪?”
鄭令清訊息最靈通,答:“定是和她的狐朋狗友私會,我聽說四姐姐最近和一個鄉下小子往來,四哥哥也常常和他們一塊,三人混在一起吃茶。”
鄭令玉不便談論令窈的交友,當做沒聽見,岔開話題問鄭令佳:“阿姊,四妹妹等會還回來嗎?”
“會的,她同我提過,今日要攜舊友參宴。”
鄭令清大驚小怪:“舊友?難道是那個鄉下小子?我們這樣的人家,和一個鄉下小子往來,本就不是什麼光彩事,現在竟要攜他參宴,四姐姐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呢。”
鄭令佳默聲。
卿卿此舉,確實不太妥當。
鄭令清見鄭令佳沒有駁斥,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