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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給他帶幾瓶褪黑素,他是一直知道晉鄴易驚醒的體制,但卻從來沒有嘗試過藥物。
晉鄴擺擺手,“難不成還要我搬家?先不說有沒有那個閒錢,我是已經完全沒有那份精力了。”
“所以為什麼不報警?”盧銘來的時候就聽他說了自己最近沒睡好的原因,聽了之後對他那個“不講道理”的鄰居也十分窩火。
“就是個小孩兒,懶得跟他計較了。”晉鄴又回想起那個少年暈倒在家裡的慘狀,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不說了,先點菜。”晉鄴讓服務員拿著選單過來,指了幾樣自己中意的,又遞給了盧銘。
少頃,他們的餐陸陸續續端了上來。
這家餐館離晉鄴以前的婚房比較近,他算是常客。但是盧銘不一樣,他家不在這頭,這還是他第一次來。
“這個味道真好,比我在‘川香’吃的還正宗。”盧銘吃了一口雞丁,對晉鄴豎起了大拇指。
晉鄴不可置否,“他家廚師是從川城高薪聘請的,味道自然是正宗。”
盧銘表示同意,“你說我這麼好這一口,乾脆去找個川城的本地媳婦兒算了,饞了就讓她下廚做給我吃。”
晉鄴抬了抬眼皮,“你娶媳婦兒就是讓她為你洗手做羹湯的?怎麼不說讓人家來你家當少奶奶享福啊。”
“這你就不懂了,”盧銘放下手裡的筷子,煞有介事的模樣,“沒聽說過嗎,要想拴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拴住他的胃。她要把我拴住了,那我的什麼不都是她的了?她讓我站著,我還敢坐著?”
見晉鄴一臉懶得理他的樣子,他繼續說,“我說真的,你只要讓他舒坦了,讓他做什麼都毫無怨言。”
這個他,指的就是盧銘自己。
晉鄴握著湯匙的手頓了頓,面前的瓷碗被敲擊出的清脆響聲讓他有了一絲清明。
是啊,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方法呢。
“阿銘,我似乎知道怎麼去跟我那鄰居‘和平共處’了。”說完這句話,晉鄴起身付了錢便瀟灑的離開了。
晉鄴又來了超市,家裡的東西還沒有掃空,但是他需要買一些家裡沒有的新鮮食材。
他選了許多種類,從魚蝦海鮮到豬羊肉禽,他提著手裡兩袋沉重的東西默默揣測,總有一樣是他愛吃的吧?
下廚對晉鄴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在他高中時期,因為學校離家太遠的緣故,就是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從那時候起他就為了填飽肚子學會了簡單的菜式。後來嘴巴開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