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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殷泉剛到家,吳管家就把闞淵呈電話打到家裡的事說了。
殷泉又驚又喜,不敢置信:“真的?他說什麼了?”
心急如焚的跑到自己房間,東翻西找,終於在沙發一角的外套下找到了手機。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sorry……”
“少爺?”
吳管家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殷泉一怔,對上吳管家關切的目光,回過神,不在意地搖了搖頭,笑著解釋:“應該是在忙。”
是解釋給吳管家聽。
更是說給自己聽。
吳管家瞥到他的強顏歡笑,有些心疼,忍不住安慰道:“少爺,闞先生來電話時,我不小心說漏嘴了,他知道你懷孕的事了。”
殷泉愣了愣,心中忐忑,“那他說什麼了沒?”
是生氣還是高興啊?
有沒有問起他?
吳管家一噎,老臉發燙,頓了頓才說:“闞先生想問你的情況,不過我以為你想親自告訴他,給他一個驚喜,就……”
他強撐著笑:“少爺,我沒誤事吧?”
殷泉眼睛眨了眨,那抹失望已經被很好的隱藏下去了。
只溫和的笑了笑,表示沒事。
是真的沒事。
幾天沒聯絡他,或許是因為他現在被別的人格主導著,而人格跟人格之間的記憶並不互通。
這又不是闞淵呈自願的。
他只是生病了而已。
殷泉告訴自己,對待病人,他得比以前更有耐心。
宋醫生說過,多重人格的情況很複雜,但一定不能讓人格之間互相仇視,反感,只能想辦法推動他們進行“內部交流”,打破人格之間的那堵牆。
所以,作為身邊人的他,更不應該表現出異常。
殷泉習慣性點開微信。
闞淵呈發的訊息不多,但已經足夠讓他開心起來。
他說。
他忙完了,已經上飛機了。
是三小時前發的。
再等幾個小時,他就到家了。
殷泉看了下時間,到南城大約晚上八點左右。
他站起身,抓了抓柔軟的捲髮,將自己頭髮薅得亂糟糟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然後一陣風似的跑出去,趴在二樓欄杆上大喊:“陳媽,快來幫我收拾行李。”
他要搬回匯雅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