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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我與柳七因為割稻一事……”
“禁言!”顧謙又拍驚堂木,對柳大壯說道:“本官問的是鄭氏,不用你多嘴!”
柳大壯閉上嘴,眼睛去焦急地看著鄭氏。
“我家夫君是因為割稻一事與柳大伯發生的口角。”鄭氏遲疑道。
“你家有幾畝田?在哪裡?”
“有四畝水田,兩畝在村南,兩畝在村西。”
顧謙點了點頭,對著差役說道:“先把柳大壯帶下去。”柳大壯下去之後,顧謙又問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在哪塊水田發生的爭吵?”
“這……”鄭氏猶豫了一下,道:“上月初九,在村南。”
顧謙又問了幾句,拖延了一下時間,就叫人把柳大壯帶了回來。柳大壯回來後,還沒朝鄭氏看去,就被一旁的差役扇了一記耳光,“老實點!”
“柳大壯,我來問你,你與柳小七是何時何地發生的爭吵?”
柳大壯慌了,差役擋在一邊,他根本就不能與鄭氏互通有無,見顧謙面沉如水地坐在堂上,只能隨口胡謅道:“上月月底,在村西。”
顧謙驚堂木一拍,冷冷地笑了,“你們可真是好鄰居啊!一個因為口角就想出惡毒的計策殺人,另一個丈夫被人害死,還要幫著害人者圓謊。”
柳大壯知道露了餡,急忙喊冤道:“大老爺明察,這事都是老漢一個人的錯,與小娘子無關啊!”
“殺了人家的丈夫,還對小娘子多有迴護,柳大壯你可真讓本官開了眼界!”顧謙帶著薄怒瞪著柳大壯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說,鄭氏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柳大壯額頭上的汗流淌成河,可是他不敢擦一下,而是裝傻道:“鄭氏懷孩子了?”
“鄭氏,你自己說。”
鄭氏猶如驚弓之鳥,強自掙扎道:“自然是亡夫柳小七的。”
“是嗎?那你為何見了這條汗巾子如此驚慌?”顧謙從案上拋下那條松花綠的汗巾,冷冷說道:“怎麼,不敢認了?”
鄭氏抖得如同篩糠,“奴家,奴家……”
“小九,把證據給她看!”
顧小九上前一步,抖開松花綠的汗巾,冷聲道:“鄭氏,你且好好看看,這條汗巾子是不是柳康的!”
“怎麼可能!”鄭氏還沒有說話,柳大壯就急了!
鄭氏抖著身體,看著汗巾上那個只剩一半的康字,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只一條汗巾子又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