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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說法很可笑嗎?從我們重新投胎的那一刻,所以的前塵往事都已清零,現在,我並不欠君解語任何東西,是她欠我的,她把你搶走了。”
秦瑾良掙扎的要站起來,小瘦趕緊上前扶住,他忍下身體的不適,糾正孟於藍話中的語病,“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又何來搶與不搶之說,前世我不會喜歡上你這種有心機的女人,今生我成了小語的夫,便更加不會喜歡你,你覺得我說的可笑,那你知不知道,你在我的心裡就一個笑話。”
孟於藍閉上雙眼,她多麼希望自己是個聾子,這樣便聽不見秦瑾良決絕的話,不過很可惜,她的聽力不是一般的好,她那蕭索的模樣,連小晚明知不該,都有些同情她了。
“瑾良,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彷彿過了片刻,又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孟於藍幽幽的說。
“在愛情面前,從來就不存在絕對的公平。”秦瑾良連一條後路都不願意給孟於藍去走。
“也許,是我錯了,我不是錯在喜歡上了你,而是錯在沒有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孟於藍知道早在君解語喝聖水判定不祥時,她和秦瑾良就有了一面之緣,因此讓他念念不忘的許多年。
這個孟於藍不爭,她知道哪怕是爭也爭不過,她只是想知道,“如果你當初先遇到的是我,你會愛上我嗎?”
“我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已經發生,根本無法改變,那麼秦瑾良也無法對未知的事情做出承諾。
“我懂了!”孟於藍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落在了她的嘴裡,她嚐了一下,又哭又澀,就像是她與秦瑾良之間的愛情一樣,她轉身,一步又一步的向著離開的方向走,她和秦瑾良的距離越來越遠,直至再也看不到彼此。
孟於藍走了,秦瑾良明明是該開心的,可是他總覺得心中有一股鬱氣,怎麼吐也吐不出,他告訴自己,那是因為他們曾經是朋友,而真正的原因,他自己也琢磨不清。
“王太女夫,您先看看傷勢去吧,祭司都說王太女沒有生命危險,你別太擔心。”小瘦盡著作為東宮總管的職業,勸秦瑾良道。
秦瑾良看著在他眼前禁閉的屋子,整個人忽然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哪怕在前世的醫院,君心語也總是有病好的時候,更何況在他的眼前呢,只要活著,總是有希望的存在。
傾國在昨晚上中了兩刀,雖然經過了太醫院的人來包紮,仍是沒有醒來的跡象,而林瀟相對而言好了許多,他皮糙肉厚的,儘管還不能活蹦亂跳的,但是自理還是可以的。
林瀟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