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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得到了白髮男子的同意後,又在身體的另一側捅進去了一刀,血液如同不要錢似的流下,可是傾國連眉頭都沒用皺上一下,他忽然想起那個在柴房裡的小女孩,忽然想起了她兒時看向他的目光,他低喃了一聲,“語兒,對不起。”他在兒時救了她一命,那麼現在他傷了她一次,他們之間算不算扯平了呢。
白髮男子閉上眼睛,不去看傾國自殘的模樣,走到一邊,抱起已經成為烤乳豬的多多和快要陷入沉睡狀態的君解語,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我帶你回家!”
君解語靠在白髮男子沒有溫度的胸膛裡,他的白髮拂上她的面頰,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她到底是在哪裡,錯過了眼前的這個人。
白髮男子把君解語抱到了她的房間,小心翼翼的給她褪下了血衣,給她的傷口上好藥,換上一件乾淨的裡衣,這期間君解語一直是清醒的,她對白髮男子的親近並不排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君解語虛弱的問。
“這就算是好了?你對好的定義太低。”白髮男子挑著眉毛說,不過才是助了君解語一次,就得到了她的另眼相待,那麼忘塵算什麼呢,是不是真的對一個人好了太久了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習慣,習慣到根本不覺得那是好呢。
君解語抓住白髮男子的手,追問道,“你要什麼報答?”
白髮男子垂下眼皮,遮住裡面的神色,“回報我會自己來取的,你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了,事情可能會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君解語點點頭,連傾國都是別人埋在她身邊的暗雷,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她以為她和傾國擁有同樣的立場,卻發現這原來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
白髮男子把君解語打理好後,又給多多餵了一些藥物,它受的傷可不是普通的重,至於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多多自己的意志力了。
白髮男子忙活完以後,看了一下外面的時辰,在君解語的屋子設了一個結界,然後去又去把這次受了傷的人能救活的包紮了一遍,當然這也包括已經流血失去知覺的傾國,再迅速閃身離開現場,如同他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等到白髮男子出了王宮,他的身體一點點的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不見,虐無痕說的對,他不是人,不是神,更加不是魔,他根本沒有生命,有的只是對心愛的人的執著,虐無痕的魔火不能傷到他的身體一分,卻是把他的魂魄打到了遊離,讓他自己的理智都無法控制自己,完全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