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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張是爸爸和夏琳抱在一起的圖片。
一夕之間,毀掉我的事業,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
這個人真狠啊。
他說:「你只有我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真的愛你的。」
我回他:「我們見一面吧。」
這次的訊息沒有同從前一樣石沉大海,他回我說:「該見的時候我會出現的。」
握著手機沉思良久,我也想不出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監視我,掌控我,讓我的生活分崩離析,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又不肯出現在我的面前。
難道就只是單純地享受偷窺我的樂趣嗎?
手機上還有很多夏琳和爸爸的未接來電。
是要解釋他們是怎麼搞在一起的嗎?
我該怎麼辦。
我煩躁地抓著頭髮,一縷縷乾枯的髮絲散落在床上。
曾經引以為傲的秀髮已經成了一把枯草。
「情緒激動對你的病情沒有好處。」公園遇見的那個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嚇了我一跳。
我防備地看著他,如今我誰也不信任。
他只是對微微一笑:「要是有什麼事的話,我還是建議你說開比較好,只有溝通才能解決問題,萬一結果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糟糕呢。」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的心情有助於你的康復,來自一個醫生的忠告。」
透過他胸前的牌子,我知道他就高盛:「高醫生,你有試過活在偷窺下的日子嗎?」我轉頭在病房裡掃視,苦笑一聲,「有一個人,他伸出手,緊緊地禁錮著我,他每時每刻都在看著我。」
「你……」
「噓,高醫生你聽,有人的呼吸聲,可我看不見他,我找不到他……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手緊緊撰住床單:「高醫生,他又來了,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我沒有辦法呼吸。」
大約是我的病情實在過於詭異,高醫生來查房的次數也多了起來,最開始的那位年邁的醫生倒是來的時候很少。
在醫院一週,醫生我沒事了,只要不接觸過敏原就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我時常覺得呼吸困難,睡覺時像是被扼住喉嚨一樣,每天噩夢纏身。
高盛說我可能是心病。
後來他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10
心理醫生說我應該是長時間受到某種暗示,比如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