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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大學的時候就跟了我。”
李老闆垂著頭,整個人都顯得很懨。
本來長得也胖,心理素質也不大好,沒一會兒豆大的汗珠就從額間落下。
他抬手擦了擦繼續說道:“公司本來也是老丈人的,我入贅後就接手了公司。她大學出來後就在一個子公司上班,本來一直也都相安無事。”
“直到前兩年,她懷孕了。非要把孩子生下來,要逼著我和我老婆離婚,不離婚就要把事情捅到我老婆那裡去。”
“如果這事被我老婆知道了,那我肯定只能淨身出戶,什麼都沒有。被逼急了我只能請了年假,帶上我老婆去國外玩了一圈,也可以用這機會躲著她。”
“或許是躲著一陣子,她發訊息我也一直沒回復。也就害怕了,就跟我說孩子打了。”
李老闆說到這裡的時候,陸松和江泠星也都想到了在死者家裡看到的那個孩子。兩人下意識對視,心裡有猜測,卻沒有說出來。
“她當時就跟我說,孩子打了,她也不想在跟我繼續了,說準備找個人結婚,但要求我給一筆分手費。”
“我的錢平時都有公司財務看著,雖然包養她的那點錢也不會被過問,但忽然就讓我拿出六位數我也拿不出。”
“最後就是走公司賬戶,用送客戶禮物為理由,買了那枚鑽戒給她。”
“給了她後,確實消停了一段時間。而我也得到了教訓,就決定洗心革面,不再亂搞。可她也就消停了那一陣,後來又找到我,說雖然結婚了,但還是捨不得我。”
“我最開始一直在拒絕她,說我們都有家庭,就別再聯絡了。但後來,哎。。。”
這聲嘆息,嘆的就好像是李老闆在埋怨死者當時的糾纏,坐在一旁的陸松看著他的眼神含笑,唇角上揚的弧度卻顯得嘲諷至極。
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可真相不就是偷了腥的貓,耐不住寂寞嗎?
“在一起後,她就經常帶著那枚鑽戒在我面前晃,說什麼就當是我娶了她之類的話。她確實年輕就跟了我,沒名沒分的我也覺得愧疚。”
“她就藉著我的愧疚,就常常問我要貴重的珠寶首飾。我不可能每次都以送客戶為理由啊,但我拿不出來她就總威脅我,我也就只能是想出用仿品這個辦法了。”
當李老闆說完後,還求著陸松兩人,別將這事情被他老婆知道了,不然他也只能淨身出戶去睡橋洞了。
陸松還沒開口,江泠星卻問道:“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