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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松隱約能明白江泠星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沒等他回應，就聽她自已繼續說著。
“楊佳琪知道她把這些女孩推進火坑嗎？”
所有的一切，都是暗示。
但那些暗示湊在一起，就已經能描繪出一個真相了。
明面上去看，那只是個模特公司。可實際上，背後大機率是個涉黃的皮包公司。
那些女孩，滿心歡喜的想成為聚光燈下的焦點。但可能迎來的，卻是被糟踐的未來。
陸松拿過江泠星手中的合同，重新又看了一遍後沒有說話。
對於江泠星的懷疑，他也是贊同的。於是便將這事又說給了羅平秋，在強烈要求下，重新調查這家公司。
這幾日，江泠星和陸松拿著合同上的名單，請同事查出她們的家庭住址後，挑選出了裡面已經離職了的女孩，一家一家的去上門拜訪。
有的女孩是外地來的，社群報上來的地址是當時租的房子，這會兒已經退租離開了。
有的女孩在得知兩人來自後，表情出現異樣，關上門後隔著門說她沒有什麼能告訴兩人的。
這樣的閉門羹已經吃過好幾次了，合同上的名單已經沒剩下多少了。
江泠星坐在公園長椅上，安靜的看著中心的噴泉一直保持著原有的狀態噴著水。
因為已經深秋了，周圍的樹葉已經掉完。只留下了光禿禿的枝幹，被風吹著都沒什麼反應。
即使今天還出著太陽，但溫度也是感覺得到的低。陽光照在身上沒有讓人感覺到暖和，呼吸時雖沒形成白霧但也足夠冷了。
陸松提著便利店的袋子過來，在江泠星身旁坐下後從袋子裡拿出飯糰，撕開包裝袋後才遞到她手上。
見她接過後，自已也拿出一個，一口下去就咬掉了三分之一。
在微波爐裡轉過的飯糰很燙，江泠星雙手捧著，低著頭小口小口咬著。從陸松的角度看過去像個捧著胡蘿蔔的兔子。
他嚥下嘴裡的飯糰，下意識伸手替她把耳邊垂落的發勾至耳後，以免掉在飯糰上吃進嘴裡。
他這種時不時有些親密但也算不上越界的小動作讓江泠星很是無奈，說過幾次，但形同對牛彈琴。
她冷著臉控訴陸松，說他這樣做不好時，陸松還能滿眼笑意認真的說她長得真好看。
這人的耳朵就好像有個開關，按下後就只能聽見自已想聽見的話。
說著說著也就不愛說了，隨他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