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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隱瞞，那這少了份合同肯定就有說法？
而對於他這句話，江泠星卻垂著眼沒有回應。
運氣嗎？
其實不是的。
是當時徐月的母親開啟門時，江泠星注意到這位母親的精神狀態太過於憔悴。
是注意到了在說話間，裡面屬於徐月的房間門微微開啟的一道縫。
是鄰居大娘所說的這對孤兒寡母的艱難度日。
在走過中午坐著吃飯糰時的公園時，江泠星停在了噴泉旁。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關閉了，噴泉沒有噴水，而平靜的水面下被西落的陽光折射出池底的硬幣。
陸松多走了兩步才停下來，回身看著站在噴泉旁低著頭的江泠星，又折返回去，彎下身問道：“怎麼了？累了嗎？”
她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運氣。”
對於江泠星總是慢半拍的回答，陸松已經習慣了。他用疑惑的語調回了句嗯字，示意江泠星繼續說。
“這種無依無靠，且艱難過日的母女，其實是最容易被攻破的。這件事壓在她們心裡像塊巨石，悶著連訴說都做不到，所以她們需要個訴說和依靠的物件。”
江泠星用拇指輕搓食指第二個指節側面，低著的頭看不清楚表情。
“我在聽你和大娘說話，說起她們家情況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只要我們再去敲門，就能突破她們的排斥。”
陸松聽著江泠星的話，不知怎麼的，總感覺她的情緒不太對，但還是揚起音調，像逗孩子般誇讚著江泠星很厲害。
但面對他的打趣，江泠星沒像以往那般看他一眼。
而是嘆了一口氣。
陸松直起身子，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硬幣，在手中把玩著。
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可唇角依舊留有一絲上揚的弧度，聲音裡泛著溫柔和試探：“那我猜猜看，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做有些冷漠。”
一針見血的話成功讓江泠星抬頭和他對視上。
在江泠星看過來時，陸松彎了彎眼角，回了她一個笑容。
手上那枚硬幣被陸松用一道漂亮的拋物線丟進了噴泉裡。
“乘人之危，揭人傷口，你覺得不是君子所為，對不對。所以，你在得知徐月經歷的事情後，看著她哭，你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對嗎？”
陸松邊說著，邊拉過江泠星的手腕，拉著她去噴泉旁坐著，低下頭就能看見池底被賦予願望後留下當做交換的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