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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正霆笑出聲，“法制社會，我不敢這麼做。”
還有你不敢的？
“那你放我走。”
錦汐大步就要出去，男人身形一移，擋住她的去路，低眸凝視她，不動。
錦汐剛抬頭，就被他捏住下巴，他視線在她臉上巡視，在打量。
“你看什麼，放開！”她掙脫不過。
“看你。”厲正霆摩擦她臉頰邊一道紅痕，應該是剛才那椅子回彈過來，擦傷了她。
“你就不怕毀容？”他抿著嘴角，眼底墨沉沉，“你們女人不是最愛臉皮，不怕毀容了沒男人要你？”
錦汐面無表情，“如果不是你強制把我留在這裡，我會弄傷自己？”
厲正霆輕笑一聲，粗礪指腹細細摩擦她小巧下巴，“除了烈，還伶牙俐齒。為什麼要讓猴子反水，這麼想把我送進警察局？”
這話題轉的太快，錦汐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雖然這件事，她做的確實有些狠，可誰讓他出那些餿主意讓她租不到房子？
一時有些心虛，錦汐吶吶，“是你先惹我的。”
厲正霆鬆開她，淡淡抽了口煙，“我給你住處，只是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什麼？
錦汐瞪大眼睛，有些哭笑不得，“就是這麼簡單？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
卻搞出找人假扮中介公司的人這種手段……
“我直接說了，你會接受嗎？”他睨向她。
錦汐老實搖頭：“不會。”
厲正霆眯眼，抽了口煙，“所以我只能用我的方法。”
錦汐抿了抿嘴角，說：“那天出手幫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那樣做。厲先生，我不要你的報答，也不要你的住處，我只有一個要求。”
厲正霆挑眉，“說。”
“夜總會那次，如果不是你讓許先生幫忙，我也許……所以我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我只希望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良久，男人嗤笑一聲，“你說是，我們睡了三次這件事，全當沒發生過？”
錦汐被他狠狠一噎。
“……是。”
她點頭。
厲正霆打量她半響，忽然道：“你是蠢，還是看不出來我在做什麼？”
你才蠢！
錦汐惱怒瞪過去。
男人薄唇吐出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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