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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她慢慢走過去,居高臨下盯著她看了半響,突然彎腰抬起她的下巴,“為個小警察還哭紅了眼?”
錦汐厭惡的別開臉,“你沒同情心,我有。”
厲正霆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果是我出事,你會不會為我哭?”
錦汐毫不猶豫,“不會。”
“還真是狠心的女人。”厲正霆哼笑一聲,甩開她的臉,拉過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那個警察沒死?”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
“可我怎麼聽說,他好像徹底成為植物人了?”
錦汐渾身一僵。
她走的太匆忙,更本沒有聽洪義的姐姐說完話,所以洪義究竟如何,她是真的不知道。
“厲正霆,你有沒有心?洪義只是個警察,他和你沒有任何仇,你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他不該查我。”
“你不該查嗎?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現在連警察也不放過,遲早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
厲正霆卻並不生氣,“報應迷信這種事,小孩子都不相信,你覺得我會信?”
錦汐指著病房的門,氣息翻湧,“滾。”
厲正霆微微眯眼,“我就當你是在說氣話,別讓我在聽到第二遍。”
錦汐氣不過,躺下,拉過被子矇頭蓋上。
對於她小孩子一樣的舉動,厲正霆搖頭笑了笑。
只是當視線落到她包紮嚴實的手腕上時,他眸色漸漸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