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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真的是指揮官。”
“你來了很久了嗎?”應暉轉換話題,沿著防波堤走動起來。
提爾比茨也很自然地與應暉並肩走動著,她輕輕搖頭說道:“沒有,其實也是剛剛才到。”
“說實話,昨天被提爾比茨發現的時候,我真的有點驚訝。”為了不讓氣氛尷尬起來,應暉努力找著話題,“竟然能被這樣發現,完全出乎意料。”
“也是因為指揮官想要隱瞞,卻也沒想刻意隱瞞吧。”提爾比茨說道,“其實有直覺的成分在裡面,大概這就是艦娘與指揮官之間特殊的感應。”
“但昨晚打遊戲的人裡面就提爾比茨發現了,果然還是提爾比茨比較厲害。”
提爾比茨聽了應暉的話粲然一笑,她轉過頭看著比高挑的自己還要高出一些的男人,那是建造出她又曾經將她帶出孤獨的男人,現在表面上的雲淡風輕,心裡的拘謹卻也瞞不過她,或許是因為愧疚吧。
“指揮官不用刻意讚美我,艦娘當然認得出自己的指揮官,其她人沒認出可能不是遲鈍,只是暫時不敢相信而已。”
“但你還是相信了。”
“是,我想相信指揮官。”提爾比茨說道,“這個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莫過於不知道應該等待還是放棄了吧,不過我還在等待。”
應暉感覺耳朵有點嗡嗡的,可能因為港區代表大會的緣故,一路上都沒碰到其她艦娘,彷彿只有自己與提爾比茨一般,他吸了一口氣,決定如實說道:“那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指揮官還是要走嗎?”
“對,有些事情想去做一下。”
“還會回來嗎?”
“應該會的。”
提爾比茨頓了一下,光潔的臉蛋上沒有太多表情:“那指揮官就去做好了,我會繼續等待的。”
平淡的話語,殺傷力卻一點也不弱,應暉說道:“你就不想問我為什麼要走,想要做什麼嗎?”
“不是不想問,是不需要問。”提爾比茨看著不遠處的燈塔,下面的網球場現在並沒有人,“我曾被困在北方許久,還不得返回自己的故鄉,所以我能理解指揮官,如果有想要做的事情就能去做,那麼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應暉側目,看著身邊這位高挑美麗的艦娘,她面部柔和的曲線卻也掩飾不住她身上的果決與堅毅,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消融她身上的寒冰。
於是應暉問道:“那麼提爾比茨呢,現在有什麼想要做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