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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緩解的同時,陳山晚還感覺自己的血液裡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和啃咬,叫他從頭到腳都泛起酥丨麻。
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好受,故而陳山晚本能地活動自己的關節,想要緩解掉。
他在浴室折騰了會兒,終於沒了異樣,又或者他已經習慣了異樣。
反正沒覺得不舒服就行。
陳山晚在這方面一向隨意。
下了樓,陳山晚不出意外地看見檯面上擺著的黑玫瑰,沒有卡片。他開始三餐都陪鬱睢一起吃後,就沒有卡片了。
他彎彎眼,把黑玫瑰拿起來,又倒掉瓶子裡之前的水,換了新水,再把玫瑰全部放了進去,還撥弄了一下,沒讓它們撞在一起。
之後陳山晚做了個早餐後,用升降臺把煮的粉送上去,自己也端著餐盤到了三樓。
“早安。”
屋內傳來鬱睢天生低冷卻因為放得很輕所以顯得溫柔的聲音:“陳先生。”
“鬱先生早。”陳山晚覺得他倆每天的問候有點奇怪,但每天能有個問候的人,好像也挺好的。
所以他把餐盤放下,一如既往地藉著手機燈光,靠著貼滿黃符紙門吃飯。
為了能夠方便用餐,陳山晚是還特意在這裡放了把矮椅的,他自己就坐在地上。
三樓的走廊是木製的地板,方條樣,沒有瓷磚地板冰人,不過三樓的冷氣格外得足,所以其實也是有些涼的。
好在粉是滾燙的,陳山晚又特意在自己這一碗裡多放了些薑蓉。
驅寒。
平時他們吃飯時是沒有什麼聲音的,但今天鬱睢在裡面輕輕問了句:“陳先生,你冷嗎?”
陳山晚稍頓:“…是有點。”
“空調開得太低了。”鬱睢像模像樣地吸了下鼻子:“我好像有些感冒,能麻煩你把空調調高一點嗎?”
陳山晚也想把空調開高:“我不知道在哪設定…而且我不會用中央空調。”
鬱睢聽上去很有耐心:“在一樓的雜物室裡面,你開啟燈,就能在牆上看見控制空調的螢幕,操作很簡單,上面有上下鍵的按鈕,往上就是調高。”
陳山晚應聲:“好。”
鬱睢又說:“吃完飯再去吧。”
陳山晚:“嗯。”
等吃過飯後,陳山晚再次到了那間雜物房前。
雜物房的門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一條兩指寬的縫,黑黝黝的,無端散發著危險的寒意。
陳山晚並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