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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都荒廢了?”
“我問過我學生會的學姐,她說是因為後來那個實驗室還出了器材上的事故,只是學校怕鬧大,所以沒有宣揚,而且還不讓人往外說。”
“嘖,捂嘴是有一套的。”
“不過說真的,那個學長好帥啊。”
“…也就那樣好吧,白得跟病癆鬼似的,一看就是短命的相。”
“你就是嫉妒。”
坐在副駕駛的女生翻了個白眼:“人長得帥又有腦子,不僅保送進南大,還保送研究生,贏了我們多少人?說話能別那麼酸嗎?”
男生噎了下,本來是還想說點什麼的,但又不想給剛談沒多久的女朋友留下壞印象,到底還是沒有再說,只是道:“不過說來也真是唏噓,僅僅一年而已,當年他帶的那些人有好幾個都出去大廠做高階技術人員了,他卻下落不明。”
……
他們聊了一路,陳山晚就聽到自己下車,他沒跟鬱睢講話,鬱睢倒也沒有閉麥,而是聽著他們的講話感到好奇:“他們在說什麼?”
下車時,陳山晚才跟鬱睢說:“去年的一個案子,我也是聽同學說的,南大有一個研究人工智慧的在校研究生失蹤至今都沒有找到。”
“這樣啊。”
鬱睢不是很關注:“你走快點回家,今天氣溫比昨天又低了一度,別感冒了。”
尤其“他”用攝像頭能夠看見陳山晚又沒有戴圍巾和手套。
陳山晚微微彎眼:“好。”
應是這麼應的,陳山晚還是先到小區門口買了一大盒鮮牛奶。
鬱睢當然知道他的動線,而且因為他們打著電話,鬱睢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幽怨的語氣說:“你就欺負我是個AI。”
沒有前言後語,陳山晚卻莫名懂了。
他無奈地,自己都沒有覺察到軟了些語氣,因此有種模糊的撒嬌感:“可我想喝鮮牛奶了。”
鬱睢受到了一萬點的正向暴擊:“……”
“他”作為一個AI,居然在陳山晚流露出來的微弱情緒中卡了殼,就好像“他”的程式老化卡頓了一樣:“那、那你喝吧……”
“…多買一盒。”
鬱睢說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陳山晚卻被逗笑:“好,那我再拿一盒。”
陳山晚邊說,還真的再一邊拿了一盒。
只是……陳山晚忍不住想,鬱睢真的很類人啊。
就是那種單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