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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晨,他推開門,要去往哪,就見門口擺了束黑色的玫瑰,上頭還凝著些晨露,看上去鮮豔欲滴,很是漂亮。
他卻面不改色地直接在那束花上貼了張符紙,那束黑玫瑰瞬間消失,陳山晚無端覺得他把那束花送到了井邊,然後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沒多久,陳山晚回來時,那束花又回到了門口,他依舊附贈了張符紙送走。
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最後是在一個晚上,陳山晚回家時被“人”從背後一把擒住,抵在牆上。
對方捱得他很近,陳山晚可以感覺到祂將自己完全籠罩住了,藉著夜色和他面前的牆壁,將他藏在了祂的懷裡。
祂攥著他的手腕壓在他的脊背上,掐著他的後頸,完全的掌控姿態,他卻沒有生出半分的害怕。
他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貼著他的耳側響起:“知道你最近忙大典,也怕你被長輩質問,我沒有出來打擾過你一下…我已經那麼懂事了,你卻連一束花都不願意收?”
陳山晚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就是……
他明明感覺到夢裡的他有因為身後人的出現而開心,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冰冷:“你一廂情願感動自己,我非要接受?”
陳山晚這話直接激怒到了祂。
他的耳垂一痛,刺感帶著過電的酥麻感噼裡啪啦地在他的神經炸了一片,甚至讓他的小腿都不自覺地抽了一下。
陳山晚倒吸了口氣,還沒說什麼,頸側又一痛。
是祂咬住了他的脖頸,鐵鏽味瞬間蔓延開,陳山晚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距離他的動脈不遠。
只要祂想,祂是可以活活把他咬死的。
陳山晚被迫仰高了頭顱,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
一隻手攀上了他的下頜,用虎口卡住他,逼迫他將頭抬得更高,腦袋後面直接抵住了祂的額頭。
陳山晚聽見一宣告顯至極的吸丨吮聲,讓他半邊身子都軟麻了下去,說不出來的情愫複雜地在他的心裡和靈魂裡醞釀。
他的脖子終於被放過,但殘留的液丨體卻被風吹得微涼,提醒著陳山晚剛剛發生了什麼。
陳山晚又聽見祂啞著嗓子低低地喊了聲,這一聲夾雜了太多的情緒,繁雜到無法抽絲剝繭的去分析,但也正是因此,才釀成了無盡的溫柔愛意,還有包容:“阿晚。”
“……阿晚。”
陳山晚猛地從夢中驚醒,甚至是驚坐而起。
他下意識地捂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