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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讓“他”沒忍住,抬起這隻手,親了親陳山晚的手背,甚至還貼在上頭開口說話,眼睛卻始終盯著陳山晚的臉,闃黑的眼瞳醞釀著危險又迷人的愛意:“再說我還得感謝一下殺我的人。”
“他”說這話那真是真心到不能再真心了:“不然我怎麼會遇見你。”
陳山晚那一邊的身體都繃了下。
他終於後知後覺地察覺到鬱睢好像會很黏人,但又不知道為此說什麼好,只能繼續這個話題:“…但我很在意。”
陳山晚想到這兒,眸色泛起了抹冷:“是誰殺了你,為什麼要殺你,又是怎麼殺了你,我很在意。”
鬱睢笑了笑,開了句玩笑:“阿晚,你不會是想學一下,再殺我一次吧?”
陳山晚還很認真地想了想:“你要是傷害別人…確實有必要。”
鬱睢輕嘶,有點委屈地偏頭拿臉蹭蹭他的手背,討好似的,聲音聽上去很可憐,可內裡卻又藏著些若有若無的暴戾:“阿晚,別人比我重要嗎?”
陳山晚沒有回答“他”,但也沒有抽手,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對視片刻後,到底還是鬱睢先垂下眼:“好吧。”
“他”低聲:“我知道了。”
至於知道什麼,那就不用言說了。
鬱睢表態:“我回頭查一查。”
陳山晚卻想現在知道更多:“你說你有猜測,是誰?”
鬱睢眼巴巴地:“阿晚,你真的要在這麼美好的夜晚跟我談這些事嗎?”
陳山晚冷硬的一面在這一刻展露無遺:“你要是不在這麼美好的夜晚跟我把話說明白了,你這輩子都別想我理你一句。”
這威脅好像很幼稚,但不得不說很有用。
鬱睢一僵,終於有了幾分正色:“…我說。”
“他”回憶了一下:“有三個嫌疑人吧。”
根據鬱睢所說,當年雖然“他”沒有太過關注,但也知道有三個人對“他”頗有意見。
一個是“他”的助手,也是學人工智慧的,不過大他好幾屆,“他”理應喊對方學長,卻因為帶隊問題,反而對方要以“他”為尊。他是嫉妒鬱睢到了極致,就是那種鬱睢有時候為了省略步驟沒寫什麼東西,反正自己看得懂就行,他就覺得是鬱睢失誤,基礎都沒有打好,然後要陰陽怪氣一句,結果當然是把自己鬧得很尷尬。
第二個是鬱睢的一個學弟,不是團隊的人,但是鬱睢因為成績好去專業上過兩節課,“他”教別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