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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瓊雅,李瓊雅,總之我是不能留在新城的。」
靳彥默然,不再說話了。
我喝完最後一瓶酒,站起身:「老闆,他結賬。」
老闆笑眯眯地:「好嘞。」
我拿起外套,掀開門簾。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雪了,鵝毛般的雪花在風裡打著旋兒地飛舞,被四周的燈映成溫暖的昏黃。
身後靳彥叫住我,顫聲道:「岑薇,如果我說我知道錯了,你還會回來嗎?」
我沒答,放下簾子走進了風雪中。
07
一月的下旬,正在我準備辭職的時候,王哲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裡,他聲音疲憊,還帶著說不出的複雜:「靳彥出車禍了。」
「嚴重嗎?」我捏緊了手中的杯子。
王哲沉默了很久,才輕聲道:「一條腿保不住了,截肢了。手也斷了,雖然接上了,但醫生說以後恐怕也只能從事最輕的活動了,重一點的東西都拿不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茫然道:「怎麼會這樣呢?」
「他出去喝酒了,然後在高速上開車,酒駕撞了車。」王哲低落道。
「新城沒了,他恐怕是最難受的那個。」
「你有空的話……就來看看他吧。」
掛了電話,我還是難以置信,在辦公桌前坐了一下午,什麼也幹不進去,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靳彥滿臉是血的樣子。
他那樣驕傲的人,以後一輩子都成了殘疾,他要怎麼能接受呢?
然而猶豫很久,我還是決定不去看他。
靳彥跟我比了這麼久,他現在這樣,一定不想讓我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我們的關係走到現在,從年少相逢到相看兩厭,也已經到了盡頭。
這份摻雜了太多的感情到底還是太過脆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支離破碎。
就到這裡吧,我看向窗外如血的夕陽。
本來就是一場錯,到這裡就可以了。
……
遞交辭呈的時候,嚴恆拼命地挽留我:「你覺得公司的待遇不好嗎,哪裡不滿意你可以說出來,我改!」
我笑著搖搖頭:「公司對我很好,嚴總也對我有知遇之恩,只是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陣子。」
嚴恆可惜道:「那你休息完了一定要回來,盛陸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
接下來的日子,我到處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