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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媽之外就全是男人的氣息,兩個兄弟,大伯二伯,還有爸爸謝明華,她覺得憋悶得慌,她要愉快的呼吸她要愉快地交談,一顆年輕的少女的心中的激情要找到發洩的出口兒。她記得十四歲那年第一次來例假,她懵懵懂懂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緊張得臉色發白,她以為自己得了很嚴重的病症,直到二姑明月看到她褲子上的血點子,問明情況後教她怎麼處理,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地血色回到了稚嫩的臉上。
(十二)情竇初開的秀蘭姑娘
秀蘭不是漂亮姑娘,但完全可以稱得上“清秀”,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黑黑的眼珠兒,臉蛋兒上長有幾個雀斑,而這雀斑反倒讓她看起來更有幾分嫵媚,一頭黑亮的短髮前面是齊眉的劉海兒;秀蘭給人印象最深的是她那柔軟而飽滿的身材,豐乳與肥臀相輝映,那健康與性感的曲線令她在青年男人面前出現時便成了他們目光的聚焦點,而天順的徒弟不老屯的秦順友就其中目光最熱烈的那個。
謝天順的這個徒弟二十二三歲,從十七八歲起就跟著他學瓦匠,到了二十歲便能獨擋一面,誰家蓋新房時,天順便放心地甚至是得意地讓這個徒弟去“把大角兒”(一座房屋最顯眼最關鍵的那個直角,通常要手藝最好的人去砌壘),讓他去砌壘最關鍵最顯眼兒的那面牆,這在瓦工來說是一種被信任的榮耀。因為腦瓜兒靈活又勤學苦練因而技術過硬,而順友的建立在技術過硬基礎上的自信又使得他多了幾分幽默與詼諧,他的嘴角總掛有一絲笑意,而其中諷刺的成分要多於幽默。
秦順友像許多那個時代的男青年一樣,穿著軍綠的上衣,帶著沒有五星的綠色的軍帽,那軍帽裡面有一圈兒薄紙板兒將將帽邊繃緊讓前面的帽邊挺挺地凸出來這樣便顯得更精神而且帥氣,而那薄紙板兒從實用的角度來講又能幫助吸汗。
順友天生是個乾淨人兒,像他師父謝天順一樣,他在幹完活兒後,身上幾乎沒有一個泥點兒,師父說如果幹點活兒就渾頭巴腦都是泥你頂多就做個小工而做不了大工,那不是給祖師爺丟臉嗎?所以打從一開始學瓦匠,他便一絲不苟地努力保持整潔,即便是和泥、搬磚這樣的純體力活兒也別想讓他狼狽得跌了“份兒”。
順友盯著秀蘭的目光尤其熱烈執著而有一種野性,秀蘭的目光第一次與之相遇就被撞得渾身一震,她羞得紅了臉,心想這傢伙怎麼這麼不懷好意,這虧得是在天順老爺老奶奶家裡,這要是四下無人,這人不把自己給撕巴嘍吞進肚裡才怪!
但順友那張嘴角掛著些許嘲諷笑意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