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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再次趴在秀蘭的耳邊悄聲問道,“那你倆現在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了?”這時秀蘭已經恢復了平靜,她回答明月說,“二姑,那還是國慶節前的事。有一天我倆到縣城去玩兒,回來的時候他拉我去了他家。那時他家裡沒人,他摟著我又是親又是吻的,到後來他拽我上了炕……”
說到這裡秀蘭停了一下,臉紅到了耳根,但她誠懇地對明月說,“二姑,我也是愛他的,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他!他那個時候真的就是一個大孩子,哭著求著要得到,我怕不給他讓他傷心,我還怕,怕他變心,我倆好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我覺得我離不開順友了!二姑,不怕你笑話,他那麼親我疼我,其實我心裡也是很高興的。都後來我就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全都給了他,反正晚給是給,早給也是給!”
說到這裡秀蘭長舒了口氣,似乎卸下了心裡的一付擔子,但緊接著,她重又變得沉重起來,她說,“二姑,但我沒有想到,接下來便不可收拾,一有機會他就死皮賴臉地糾纏我,到後來終於出了事。上個月本該來例假沒有來,當時我心裡就咯噔了一下。該來不來肯定是有問題了!二姑,您看我該怎麼辦!”
明月聽到這裡竟然愣住了,在她眼裡秀蘭還是個“孩子”,如今這個“孩子”迅速長大了,到了讓她刮目相看。她怔怔地看了秀蘭一眼,然後說,“蘭兒,你先彆著急,總會有辦法的。我沒想到你倆發展到了這個程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別急,我想這事不一定是壞事,話又說回來了,即使是壞事,不是也可以變成好事嗎?現在這事如果捂著蓋著不讓別人知道已經不可能了,等待會兒我回家,我和我爸先透露一下,讓他和我老叔商量一下,畢竟秦順友是我老叔的徒弟,徒弟做出這樣的事,我老叔這個當師父的不是也得擔些責任?!”說到這裡明月撲哧一下樂了,秀蘭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三十二)
謝秀蘭和秦順友的婚禮在元旦節這天舉行,而在秀蘭女方家,一般都在前一天提前舉行婚宴。因為是聘閨女,也沒有舉行什麼儀式,“儀式”是男方那邊的事,在京東農村,只是在女方臨出門子的前一天中午,親朋好友以及同村的相好的、老街舊坊等聚攏了來,熱熱鬧鬧地辦上幾桌喜宴。一對新人,新娘秀蘭穿著大紅棉襖,頭上插了一朵豔麗的假花兒,新郎順友外面披了一件新買的軍大衣,裡面則穿著筆挺的藏青色中山裝,頭上戴著一頂嶄新的綠軍帽,涼熱素葷碗兒盤兒等各色菜品很快上齊,書記劉國成用他那宏亮的嗓子喊了一聲“喜宴開始,大家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