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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前耳語。
“都是女人，真以為你偷偷懷了孩子，能瞞過我的眼睛？賤人，今天以及往後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以為她會就此作罷，沒想到她跪坐到凌墨淵身前，一把抱住。
她抽泣道：“尊上不必太過勞神，這孩子，並不是您的種。”
凌墨淵抬頭，眼神呆愣：“你說什麼？”
楚柔當即跪下：“賤婢無意挑撥，只是不想看尊上因為野種黯然神傷，尊後腹中的孩子，其實是楚懷的！”
我看向一旁的楚懷，他連忙下跪，瘋了一樣的磕頭。
“尊上饒命！在下知道錯了！但我也是被逼的！是尊後強逼我就範，就連有孕期間，也三番四次威逼在下侍奉她，那天您看見的幾個大漢，就是她的人！”
“有玉牌為證！為首那個人隨身帶著的玉牌，此刻就在尊後住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