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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艾倫滿面悲憤的神態,三位長老半信半疑。
“你把巴塞麗莎抓起來逼問,不是一樣可以獲得情報,何必費時費力,在她身邊臥底?”三長老問艾倫。
“老傢伙,你是沒見過狂信徒嗎!”
艾倫沒好氣地懟回去。
“巴塞麗莎這種聖職者,為了所謂的信仰,不惜自爆殺敵,又豈會被嚴刑拷打撬開嘴巴?!”
“呃……那倒也是。”三長老抹了把冷汗。
“阿特柔斯殿下,您究竟打聽到了什麼秘聞?”大長老急切地問。
“一道牆!”艾倫沉聲回答,“異端之牆!”
三位長老,瞬間全都變了臉色。
“異端之牆”意味著什麼?
他們也並非一無所知。
“阿特柔斯殿下,對不起,是我錯怪您了!”
二長老忍著胸口劇痛,向艾倫鞠躬道歉。
“這件事可不得了!我們得趕緊回去,召集各族盟友,商量對策!”
“嗯!三位長老請回吧,我這邊還需要一些時間。”
艾倫眉頭緊鎖,一臉憂國憂民的樣子。
“等我從巴塞麗莎口中,挖出全部情報,就會履行我的職責……送她上路!”
“但願一切順利!阿特柔斯殿下,多保重!”
大長老叮囑了兩句,帶隊匆匆離去。
艾倫變回人形,降落在朝聖船甲板上。
巴塞麗莎第一時間跑到他身旁,緊緊挽住他的手,臉上蒙著一層陰霾。
艾倫覺察到,掌中小手冰涼,還在顫抖。
“巴塞麗莎,你在擔心什麼?”
“你接近我……真的只是為了打聽情報?”
銀龍女士眼中,幾乎忍不住淚水。
“你對我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還有你對吾主巴哈姆特的崇拜,統統都是虛情假意的謊言?”
“當然不是!”艾倫用力擁抱巴塞麗莎,“我說那些話,只是為了把長老們支開。”
“可是……我明明聽見你以祖靈的名義發誓。”
“沒錯,然而那又怎樣?”艾倫一臉坦然,“如今我是白金龍神的信徒,是巴塞麗莎大神官的好學生,正在尋求信仰的真諦。”
“既然我已經不再信仰祖靈,以祖靈的名義發誓,還能有什麼約束力呢?”
“唉,三位長老的思想,太僵化了。”
艾倫煞有介事地攤手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