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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商牧梟交往,我對這個乾女兒的關心的確少了一些,自覺心中有愧,特地買了只獨角獸的毛絨玩偶當做賠罪禮去討她歡心。
小丫頭很喜歡,替獨角獸向兔子玩偶做著自我介紹,不一會兒告訴我,兩隻毛絨玩偶已經成了好朋友。
餐桌上,楊海陽問我最近在忙些什麼,怎麼總沒聲音。
我道:“你自己整天忙著談戀愛,還說我沒聲音?”
楊海陽摸摸鼻子,乾笑著道:“忙是真的,但不是忙著談戀愛。我最近在忙開分店的事,芸柔工作正好也忙,我們一禮拜都見不到一面,簡直是抽空談戀愛。”
“你見過家長了嗎?”
“見了,昨天剛見的。”楊海陽呷了口酒,表情古怪,“她爸挺好說話的,但你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種隔閡,就……跟他不是一類人,註定說不到一起,你明白嗎?”
明白,曾經我對商牧梟也是這種感覺。
“嗯。那他對你和商芸柔的婚事怎麼說?”
“他說只要商芸柔高興就行,還說當年和芸柔的媽媽在一起也很不被看好,但還是執意結婚了,所以他不會干涉子女的戀愛。”
“那就好。”
商祿都沒意見,商牧梟就算再反對,獨木難支,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他們家感覺怪怪的。”楊海陽接著道。
“怎麼說?”
“芸柔他們那個繼母,不太說話,我們吃飯,她一個人很快吃好,自己就去畫室畫畫了。商祿看著對她也不是很上心,有點貌合神離的意思。”
聽楊海陽這樣一說,我倒不算驚訝。鑑於對方和梅紫尋過於相似的面容,商祿這第二場婚姻的出發點到底是不是因為“愛情”,還需要打個問號。
從楊海陽那兒吃完飯回家,一進門,就見商牧梟坐在客廳裡,身前的茶几上擺著三四個外賣,投影幕布上播著不知道那部外國電影。
寒假開始後,他一天都不得空閒,被商芸柔拉去直接在自家公司做起了朝九晚六的上班族。未免別人溜鬚拍馬行方便給他偷懶的機會,甚至不允許他自爆少東家的身份。
所以,縱使放了寒假,他卻比我都忙。
“你去哪兒了?”商牧梟並不看我,心思全在面前的食物與眼前的電影上,“這陣子你好忙啊。”
關於復健,我沒有與商牧梟明說,只告訴他寒假裡要經常去醫院做理療,是每年慣例。他不明真相,也沒有懷疑。
“和朋友吃飯。”我解